泡疤痕都没有,苏小缺不禁赞道:“宋夫人当真妙手!”
崇光撇撇嘴道:“你可不知道有多疼,那婆娘心只想着不留疤痕,免得让爷瞧不乐意,可没少折腾这皮肉。”
苏小缺心道,女神医纵是神医那也是女,术业有专攻,对治内伤毒伤还真不如对调香制粉兴趣大,自然对伤口模样精益求精些。
抬眼,却见崇光正在脱裤子,知他想让自己看后庭伤口愈合情况,忙上前拽住裤腰,恳求道:“你说就是,何苦把裤子也扒?这穿堂风多凉,回头就冻得你窜稀。”
深夜竹舍,魏天取出只色作乌黑,陈旧而结实木瓶,珍而重之将小碗水倒入其中,塞上瓶塞,用火漆封牢,眼神闪烁不定,似犹豫又似担忧,良久闭闭目,左手握笔,迅速写好封短柬缚在瓶身,缓步走出竹舍,密林中已有人守着,见他来到,那人忙翻身下拜,举动尽显矫健灵活,魏天将木瓶交到这人手中,低声道:“送画眉谷,绝不可遗失。”
见那人轻烟也似离去,魏天背负双手,仰望明月,忍不住轻声道:“苏小缺,只盼是疑心错,你切没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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