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上又下起雨,梁阁给他把卫衣帽子戴上,祝余整个人都被亲软,也可能是缺氧,他额头抵在梁阁肩上,边低低地喘着边舔梁阁侧颈皮肤。
有两束光射过来,是辆小三轮,祝余在片刺眼光晕中听到林爱贞声音,“满满?”
作者有话说:小祝对梁阁喜欢跟他妈爱他爸类似,带点固执盲目崇拜吧(迷信?)
不以当事人意愿为转移,就算梁阁告诉他“很普通”,小祝也不相信不会听
“那是为什?”
祝余就仰起头半阖着眼睛,朦胧而莽撞地碰下他薄红唇,很快,嘴唇贴又分开。
梁阁怔怔,侧眉梢挑起来,祝余瞥眼前座女人,没发现,又倾过去亲梁阁,梁阁张开嘴唇噙住他,两根舌头抵着缓缓卷动,暧昧又缠绵,很快热起来。
祝余刚喝不少酒,唇齿和呼吸间都带着酒气,醺红再次攀上他脸颊,梁阁边吻他边用手指揉他烧红耳根,他脊椎霎时蔓开阵阵酥麻,难耐地攥住梁阁衣摆,还上仰着头让梁阁吻,他真好喜欢好喜欢梁阁。
两个漂亮男孩子,在辆乘客稀少晚班公交上,偷偷接吻。不敢亲得太深,每次都浅尝辄止,但断断续续,直接吻。
。
祝余重重点头,“好。”
艾山在边佯作不满,“只保佑祝观音啊,们呢?”霍青山说,都有!哪能少你啊。又在街边打闹会儿,艾山叫车到,他进到车里还探出个头说明天学校见,又嘱咐霍青山,“你好好在庙里做饭念经发展人脉,明年高考完去你们庙里避暑。”
“你们怎回去?你们先走吧,看着你们走。”霍青山挨着简希站着,看着祝余和梁阁说。
梁阁正要叫车,祝余就说,“们坐公交吧?”
断续又漫长吻仿佛没有尽头,直到到个工业园区,下上来好几个人。
分开时,祝余眼神迷离地咽下口水。
那几人就坐在他们周围,好几站都没下车,上来人反而又多起来,祝余无端焦躁起来,又热又渴,这些人好烦。
到下站时,梁阁牵起他直接下车。
隔鹿角园还有站,梁阁把他牵到盏坏路灯后面,低下来就开始吻。要比刚才在公交车上小孩子过家家般吻热烈万倍,祝余面红耳赤,口腔热得像在燃烧,被吻得肺部都在回缩。
他喜欢在公交上和梁阁说话,出租车上总是局促。
到站牌没会儿公交就来,等他们上公交再回头,霍青山和简希还站在公交站牌路灯下,霍青山笑着朝他们挥手,或许人生本来就是不断相聚又离别。
这趟公交乘客稀疏,他们坐在倒数第二排,车厢里很静,只有车辆行驶声音,祝余悄悄将脑袋靠在梁阁肩上,很淡地笑着说,“不是因为没有梦想在焦虑。”
居然还去找简希来给他做心理疏导。
梁阁真不懂他为什生气,甚至产生“你太好”这种想法,他想很久,又结合吵架前后,祝余好像直在为梦想之类苦恼,是不是当时他答得太轻忽,祝余高三又比较敏感。他天生寡言些,真并不很会说话,想开解他,又唯恐自己又说错,只好去找简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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