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桓将他抵在池边细细亲吻,池水氤氲雾气,林熠伸手在水中解开萧桓单袍,两人肌肤相贴,萧桓在他耳畔道:“姿曜。”林熠听不见,但仍是呢喃道:“缙之……要吧,都给你。”
他缠着萧桓,无比依赖地拥紧他,萧桓在这里第次要林熠,开始轻柔地进去,最后每次都冲撞彻底,池水温暖,层层漾出波光,两人缠绵极尽温柔,如同再也不会分开般。
自那以后,猗兰殿每个角落都曾有他与萧桓亲密影子,每每相拥,体温彼此传递,陷入几乎疯狂境地。
素日里林熠安静无比,身黑色锦袍,他极少离开猗兰殿,坐在庭中花树下,亦或殿内书案旁,萧桓回来便从背后拥住他,在他唇边和额角落下吻,如每个清晨离开时样。
即便从未分开超过三天,林熠也总是很想念萧桓,却也不说,只是早早等在殿外廊下,闻声便准确无误地迎过去。萧桓接住扑到怀里人,将他背起来,缓缓往回走,夕阳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发:“小西横,日后若不在,好好照顾自己,也替照顾好他。”
贺西横回北疆时,久违邵崇犹前来看林熠。
彼时战乱结束,朝中太子和萧桓夺位愈演愈烈,党政之祸野火蔓延,永光帝临终传位萧桓,洛贵妃不久病逝随先帝而去,邵崇犹则趁乱刺杀萧放,从此度在江湖销声匿迹。
邵崇犹只是简单同林熠聊阵子,林熠至此还是不解他,但北疆六年,邵崇犹虽奉萧放之命潜在林熠身边,始终没有害过林熠。
萧桓回来,邵崇犹看见林熠脸上神采,心中也明白什,看看萧桓,终究没有提起血缘身世,只是留下举世难寻药材,便告辞离开。
偶尔萧桓整天里都在猗兰殿陪他,林熠那双手腕薄而灵巧,白皙剔透,玉雕竹骨,曾经拉得开最重弓,挥得出最致命剑。
他不再动用内力,无事便在庭中练剑,总是赤足散漫,身锦衣带起枝头微风,杜鹃花飘飘摇摇,落瓣悠悠垂在足边,夕阳漫洒金辉,院中身影修长。
萧桓将他拥在怀里,花树下陪他刻出只又只桑柘木蝶,无数次在林熠耳畔轻吻,林熠在他怀抱里转过头,便是绵长而难分难舍细吻。
有时累,萧桓便将他打横抱回殿内,重重纱幔轻拂,宽大锦帐内,萧桓次次要他,林熠修长清瘦身体苍白而脆弱,双目缚着玄色锦带,每每抵达顶峰,他下颌扬起,汗水滴落,萧桓轻噬他修长脖颈,仿佛对待他珍宠豢养唯猎物。
欢愉日子,林熠乖顺之极,无数次在萧桓怀里轻唤“缙之”,全身心把自
临走时恰与聂焉骊相遇,两人对视眼,聂焉骊朝他笑笑,耳畔蓝紫宝石耳钉耀目,邵崇犹对他微颔首,而后擦肩而过。
从前日子似乎人人都有遗憾,多少应逢终未逢,恨对面,不相识。
四月末,暮春,林熠每日要饮下大半坛应笑。
猗兰殿内,林熠喝酒,泡在温泉池中许久没有动静,萧桓担心,便进去看他。林熠微微睁开眼,靠在池边对萧桓道:“缙之,腿麻,动不。”
萧桓便穿着件单袍下到池中去抱他上来,林熠却勾住他脖子主动吻上去,含混着撒娇般道:“骗你,陪待会儿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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