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说
够明白
，是个吉卦。”木葛生看起来很满意，“今儿运气不错，卜两卦，都挺吉利。”
“还有
卦是什
？”
“和你差不多。”木葛生打开钱袋，“得遇淑人，柳暗花明，大吉。”
说着哗啦啦抖，铜板落入碗中，不多不少，刚好整碗铺平。
“今儿是个好天。”木葛生笑道：“黄道吉日，宜出行。”
“嗐，反正
叫你什你都不搭理，就不要在意这个。哎你别走啊！”木葛生扯住对方袖子，“算卦呗，在这儿白算下午，好歹让挣个晚饭钱。”
“放手。”
“就不。”木葛生脸你奈何，你敢走就原地撒泼。
两人僵持片刻，柴束薪开口道：“为何不收钱？”
“懒得算，看看面相大概卜个凶吉，八九不离十，但是不全准。”木葛生道：“天算门下有规矩，不准之卦，不可得酬——不过没什人遵守就是，们这脉本来就没多少人。”
薪。
他听到这边响动，微微侧身望来，算卦姑娘顿时红脸。
木葛生支着下巴，朗声笑道：“好俊俏小少爷，要不要来算算姻缘？”
柴束薪看他眼，不发语，转身进对面宅院。
“真可惜，是个不爱搭理人脾气。”木葛生倒也不生气，笑眯眯看着眼前人，“姐姐放心，您未来夫婿比他亲热多。”
柴束薪看着桌面上山鬼花钱，沉默片刻，道：“算什？”
“这倒是稀奇，求卦问算命算什。”木葛生听笑起来，“不遇大事不求大解，那便小算个运势吧。”
说着反手抛，他动作随意，却又像掷千金。花钱在桌面上哗啦啦散开，落成卦，木葛生拈起枚，笑道：
“得遇淑人，阴霾可去，大吉。”
柴束薪神色未变，掏出钱袋放进碗里，“语焉不详。”
木葛生摆摊直摆到临近黄昏，人群渐渐散去，他也不急着关张，悠哉游哉坐着抛铜板。
远处夕阳西下，街对面宅院大门“吱呀”声打开。
柴束薪看见他，脚步顿，“你还没走？”
“这不等着最后单生意嘛。”木葛生将花钱排开，“三九天，算卦？”
柴束薪微微皱眉，“你叫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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