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想再给你做什
皇帝陛下。现如今，只想给你做宁哥哥。哪怕你不愿意，你就当是个陌生人，还当是那个‘宁公子’……无论什都好！别再叫陛下
……”
“为什呢？”
“……”
“是因为这个称呼，会让陛下您想起那些不好
回忆？”
“……”
杜玉章看得出来，他是在刻意躲闪。
——堂堂大燕陛下，高高在上天子。这真是
副，太过不真实场景。看到他这样小心翼翼样子，杜玉章完全没有任何实感，他只觉得可笑。
“玉章，你笑什？”
却没想到，他只在唇边露出些许冷淡笑意，李广宁却下子发觉。明明他，眼都没有往杜玉章方向看啊。
“陛下。”
身后动静突然大些。杜玉章惊，睁开眼。却是李广宁起身，不知去取些什回来。
“玉章。”
那人声音嘶哑——这是宁公子声音。
奇怪。这声音现在听来，明显并非嗓音低沉，而是喉咙有疾。当初自己怎就没有想起来问句，你喉咙怎呢？
——或许还是因为，对于“宁公子”身子与安危，其实他并没有那在乎吧。
杜玉章依旧没有反应。
“知道你恨。可……可爱你啊。”
这次，杜玉章终于有反应。
他说，
“陛下，你放过吧。”
视线从杜玉章脸上，移到杜玉章手上，又移回来。
杜玉章动也不动。
李广宁鼓足勇气，再次去牵他手。
这次，杜玉章没有推开他。
只是，那只手就像是死般。软软地躺在他手心里，和他人样悄无声息。
“陛下，您还是如既往，点都没有变过。”
李广宁浑身僵。他目光慢慢抬起来，落在杜玉章脸上。却依旧不敢直对他目光，视线只在那形状姣好唇间徘徊。
“玉章，你别这样与见外。什陛下？你还用旧日称呼，好不好？”
“陛下就是陛下。臣，不敢僭越。”
“可是，玉章……”
李广宁露出痛苦神情，
“你醒着？”
“……”
“想替你擦擦身子。可以吗？”
“……”
又停片刻，李广宁便自行动手。他小心地解开杜玉章衣带，将浸润温水布帛伸进去，慢慢擦拭着。他蹙着眉头，动作很专注，目光次也没有看向杜玉章脸。
……
杜玉章躺在床上，闭着双眼。再经过那场场折磨，其实他早就筋疲力尽。两边太阳穴跳动着疼，眉心也疼得厉害。但就算这样累，他依旧睡不着。
身后李广宁举动，其实他都听得清楚。哪怕只是稍微挪动身体，或者举起手臂时袖子扬起声音，都那样清晰地传进他耳朵里。
东宫中，李广宁言笑郎朗，少年太子俊朗身姿；寝宫内，他声色俱厉，眉目神经质地扭曲着样子；还有方才那眼，他憔悴而焦急样子……全部都重合在起，在他眼前不住地晃动。
无论睁开还是闭上眼睛，都逃不掉，更躲不开。
他认命般躺在那里。仿佛任凭李广宁摆布，再没有点反抗意愿，更没有点生机。
李广宁觉得自己心绞成团，抽抽着疼。
“玉章。”
杜玉章没有反应。
“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