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话还没有说完,他已经病体难支,昏死在李广宁怀中。
……
平谷关。
韩渊马车几乎跑散架,才堪堪在日落前到平谷关外。凭着淮何腰牌,他在驿站支取匹快马,人骑直奔将军府外。
将军府是这里最大衙门。陛下是微服私访,需要避人耳目;可白皎然他们是公差出巡,定会住在这里。
不能让陛下与木清会面……杜玉章再次发狠劲,手肘撑起身子,拼着口气,向前扑!他单手握住木清脚踝,用力拽,将他拽得摔倒在地。
杜玉章再次与木清滚在处。他眼前早就金星直冒,耳边嗡嗡鸣响。混乱中,他听到门外焦急呼喊与踹门声。他与木清搏斗声音太大,门外人再也等不得,怕是马上就会破门而入!
不能叫木清活着……
杜玉章握紧手中刀柄,感觉到自己胳膊在抖动。他大口喘气,每口都能尝到血腥味道。眼前眩晕不已,血液在太阳穴附近跳动轰鸣……可他还是喘息着,想要杀木清……
“玉章!玉章!”
第5章-16
杜玉章已经浑身大汗淋漓,几乎脱力。他完全凭借口心气在压制着木清——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不能让他将这些话说给陛下!
不然陛下定会以身试险!木清绝对不怀好意!定要在这里——杀他!
“呼……呼……呼……”
是真在他眼里感觉到杀意,木清也扭曲着脸,使出全部力气。两人无声地较量,可杜玉章终究是重病难支,眼看要压入木清脖颈刀刃,也渐渐被抬起来。两人喘息交错处,全都汗流侠背。可终究是形势渐转,那木清把掀翻杜玉章,爬起来向外跑去!
才靠近将军府,队侍卫举着兵刃就过来。但看过腰牌后,那些人让他进去,只是马匹被扣下来。
“开门!有要事——开门!”
韩渊叩得门环山响。好会,才有名管事推门而出,呵斥声。听到韩渊说是“陛下侍卫传来
太晚。门口巨响声,随着门被踹开,强烈光线射在杜玉章脸上,晃得他更加晕,甚至有些想吐。凌乱影子在强光中晃动,是门外人冲进来。
杜玉章感觉到双手将他提起来。杜玉章又挣挣,却无法脱开这人怀抱。他喉咙又是阵腥甜,咳出几缕血丝,手中匕首无力地掉落地上。
“玉章,你怎……你没事吧?你别吓……”
杜玉章胸口剧烈起伏着,依然咳喘不定。他全身都被冷汗打湿,眼皮坠坠下落。强撑将视线投注在李广宁脸上,他尽力挤出几个字,
“陛下……咳咳……别听他……杀……他!”
木清惊魂未定。怎会这样,怎会这样?他之所以胆敢来诱惑杜玉章,是因为杜玉章要死啊!生死面前,谁又能比自己性命重要?可杜玉章,他是不是疯!他真不要命吗?他都病成那样,竟然还敢袭击自己?
他才跑出步,身后便是砰然声响!是杜玉章从床上摔下来。他根本连站都站不稳,单手撑在地上,哇地口吐出血来。
杜玉章摔倒声音惊动门外。有人推门不开,开始用力砸门。
“玉章!怎回事?谁锁门——开门!”
焦急喊声带着嘶哑,是陛下!他怎会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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