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糊涂不成!这狂徒想必从哪里听说白大人今日来访,来找麻烦!”
“可听他意思,好像与白大人是旧相识?”
“
“白大人,那咱们……”
“这是平谷关内武将们事。们不宜插手,让徐将军自己处理就好。”
白皎然垂下眼帘。他今日不过是来与徐将军商量边关安全——和谈进行半,本来形势大好。可苏汝成却带来消息,说最近边境上大燕人异动频繁,还有袭扰他们西蛮商队。据说是些叛军,因此苏汝成倒没有兴师问罪,但也质疑大燕能力与诚意。
若此番不能叫平谷关守军多出些力,早日将叛军剿灭。那两边做生意商人都不敢运送货物,边境贸易也无从谈起。
这些日子他忙得连睡觉功夫都没有,就连韩渊给他送信想要见面,他都没能回复。好容易才抽出空来与徐将军见面,却出这种事。
……
“什声音?”
会客厅内,白皎然正与众位*员宴饮。却听到外面阵阵鼓声传来。他有些茫然地看向旁徐将军,眼见得徐将军脸色瞬间变。
“那是战鼓!战鼓是有战斗集结标志,听到鼓声,全体将领到将军府备战,军营里全部整装待发,准备集合出征——可没有军令,任何人不能擂动战鼓!这是死罪!”
不光是徐将军,在座武将各个脸色难看。
密令”,又看到腰牌,那管事才算把嘴边上脏话咽回去。
“你等等,去通报将军。”
那管事不紧不慢,迈着方步往回走。韩渊把将他推开,
“等不及!你让开——白皎然!你在不在里面!是韩渊!性命相关——你快出来!”
边嚷,韩渊边就要往里冲。可他又下子刹住脚步——这是将军府!谁知道里面藏多少兵将,冒然冲进去会死人!
外面随意擂鼓究竟是谁?边关军务如此重要,竟敢这样儿戏……
白皎然心中不大高兴,多喝杯水,用力将杯子杵在桌上。耳边却听到慌里慌张声音,好像是将军府管事,
“将军!外面有人求见……那人擂战鼓!”
“听到!你们都是废物不成?竟然叫这人接近战鼓!回头都要处置!将门外胆大妄为之人抓起来没有?”
“已经抓!那人却大呼小叫,说要见白大人……”
“若是动战鼓却不出兵,那笑话可就闹大!该死,战鼓在将军府院内,周围好几队侍卫看守,谁能闯进来?这真是自己找死!”
“不管是谁,都是擅动军鼓,当场就该斩立决!”
徐将军起身向白皎然拱手,
“宰相大人,真对不住!下官先去看看,您稍候片刻,下官去去就来!”
随着他话,众武将们也起身哗啦啦往外走,各个都面带杀气。坐席上瞬间就少大半人。
可他实在等不及管事慢吞吞通报……韩渊抬头四顾,却看到门口立着面军鼓。他将腰牌塞在嘴里咬住,冲上前去,拎起鼓锤通通通通擂起鼓来!
“你干什!你疯啊!”
管事大惊失色,
“这是战鼓!擂鼓为号,满城将士集结——没有军令,擂鼓是死罪!”
“将士集结?就要将士集结!即刻就要出兵,不然就来不及!白皎然,你给出来!老子是韩渊——赶紧出来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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