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渊突然打断
他
话。他后撤身子，距离白皎然远许多。那
双眼睛再没有笑意，只是冷冷盯着白皎然脸。
“你意思是，你觉得
是个废物。你怀疑离开京城三年，混得连自己都养不活，居然要靠叛国才能求生；你还觉得是个畜生，别三年不来找你，三年后来找你就为利用你！图你钱，图你权，还想绑架你做个人质？”
“不……若你不是别无他法，也不会……”
“得，白皎然！你知不知道你真很不会说谎？你心里想法，都他娘写在脸上！看不起老子是不是？老子会把鬼主意打到你身上？老子在你心里，原来就是这种货色！”
韩渊顿顿。他眼神带着寒意，叫白皎然心里也发凉。
“为什
定要带走？是不是觉得这个宰相身份，方便做个人质？”
“……”
韩渊脸上笑意不见。
“白皎然，你这话说得过。韩渊会用你来做人质？”
“不然呢？你留下，想要做什？韩渊，无论是走投无路，还是破产躲债，都可以帮你！你却不要做些不该做事情——这是将军府人，是大燕精锐军队！惹他们，谁能保得下你？”
“……”
韩渊扬扬眉。
“这件事还真不知道。若不是你口下留情，这次还真是玩砸……幸好幸好，皎然你不舍得对付。不然死都不知道怎死。”
他絮絮叨叨，还带些笑意。白皎然眉头却越蹙越紧。他终于忍不住。
“韩渊，你告诉，你究竟要做什？”
“不如，将你并劫走，也算没白来回。”
白皎然盯着他看片刻，是欲言又止。恰在此刻，门外传来徐将军声音，
“白大人，军队集结完毕！往哪里去？”
“往……城西那山谷去。”
徐将军领命而去。马车行驶起来，有些颠簸。韩渊在白皎然身边坐下，拽个坐垫递给他。白皎然不接，韩渊就塞在他后腰处。他手撑在白皎然身后，整个人也斜过来。张口，嘴唇正对着白皎然耳垂。
“果然是人靠衣装。是不是今日穿身绫罗绸缎来见你，你就不会这样想？当年白皎然却不会
白皎是突然想到另个可能，脸色瞬间白。
“你总不会……总不会与些不该接触人勾结在起吧？！”
“不该接触人？说说看，什叫不该接触人？”
“西蛮人，或者叛军……韩渊，只要你不是跟他们勾搭处，都能保你。可若是你接触他们，那……那只能尽力帮你逃走，却不可能眼看你叛国……”
“明白。”
“方才不是告诉你……”
“你别敷衍！”
“哪里敷衍你？说过，若是你要赶走，那可得连你起带走。不然不干。”
“为什？”
“什为什？”
“你到底是真以为是个亡命徒，还是与开玩笑？”
“希望你不是那种人。”
“所以你竟是当真？”韩渊摸摸下巴，“那你方才为什不叫那个徐将军进来，救你出去？”
白皎然垂下头。他轻声道，
“韩渊，你真不知道边关兵士随身都配箭吗？他们最擅长点杀敌人，若求救，只怕支冷箭就会直接取你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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