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熙静静地注视着他们。
燕熙目光似乎比从前多温度,沈潜和韩语琴心中惊涛骇浪被缓缓抚平,他们在燕熙安抚中,拔去为争高下而竖起浑身刺,冰释前嫌。
铺,单靠官府打压远远不够,河清号钱庄要发挥更大作用,把正经借贷生意做得足够大,才能把那些放恶贷人收拾得没有活路。”
燕熙顿顿,接着说:“粮行如今系着西境安生,每粒米都有用处,用好不仅是造福百姓,也是与国有功;用得不对,不用多说,你们自个儿夜里也睡不安生。你们两个下去,自己商量,谁做什,如何互相照应,写出明确章程,再来见。”
沈潜和韩语琴是见过燕熙如何敲打周叙和贾宗儒,知道燕熙手段狠决,摆布人心极为高明。
他们那日既是在场见证人,也是被燕熙敲打对象。
他们跟着燕熙这段日子,从件件燕熙精密筹划中,已经把燕熙供上凡人够不到位置。燕熙实在太高,高到他们连燕熙余光都够不到。在他们认知里,燕熙像是神明般,能看穿他们所有小动作和心思。
可又因为燕熙是他们唯能仰仗神明,他们就会想要要神明多看自己眼。
这在从前是不可能。
可是,方才这个神明,好像是悲悯地垂眸来倾听他们心声-
沈潜挂着满面泪涕,不可置信地去瞧韩语琴,韩语琴错愕地回望过去。
这两人在主子意外体恤里,心中翻江倒海,他们不约而同地去瞧燕熙时,已是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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