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邬枭感到挫败,且又被更加强烈地煽动某种征服欲。
邬枭愈发想要对燕熙做点什。
可惜啊,若不是他还要河清号粮食,否则现在他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把美人扛走。
邬枭丝毫不为方才无礼而尴尬,见到已失去挑开幕篱机会,哈哈大笑道:“还是头次见着玩物被宠成掌上明珠,也不知是哪个主子有这天大福份,能得公子这样人。若有日,你家主子厌弃你,大可来找。只要你肯让亲手摘下你幕纱,便也把你当掌上明珠那宠着。”
燕熙生这副皮囊,早就习惯各式各样觊觎,燕熙光是从对方变重呼吸,都能猜出对方动着什龌龊心思。但凡是敢当着他面动那些恶心想法人,最后都没落得好下场。
但这样身体,意味经常在日光下,bao露着训练,通常皮肤白不。
可是眼前这位,冰肌玉骨,在漠狄是最难求。
这样身段,若在漠狄,会被路送到王廷,给最强壮和最有权势男人享用。
邬枭冷哼声,终有日,西境也会是漠狄,这里美人都将臣服于漠狄强壮男人。
包括现在这位不肯摘幕篱公子。
紫鸢在邬枭转身时已瞧有出异,待她起身去,邬枭手已近到燕熙幕篱边缘,她怕伤着燕熙,便有些投鼠忌器。
邬枭势在必行,他倒要看看,这白纱后面是怎样倾城之姿,敢在他面前摆着娇贵无比、不可侵犯姿态。
邬枭手只差毫厘便要抓到幕篱,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双筷子拨在邬枭腕上,筷子上力度不比邬枭雷霆之力,却似轻桨拨浪般,轻轻巧巧将邬枭手拨开。
而后邬枭眼睁睁看着燕熙似羽毛般,飘然落出几步,停在窗边。
在离得最近之时,邬枭看到那捏着筷子手如青葱般细腻白皙,很难想象这样身子竟是会武,而对方刚才用招数,也不是功夫路数,更像是某种柔韧舞姿。
燕熙也觉得可惜,毕竟生意还没谈完,这个人还有用,不能杀。
不过,总有日能杀。
眼下,燕熙听出邬枭误会,他并不意外,当下没有反驳,顺水推舟地让邬枭领着邬森走。
燕熙立在窗边,看着邬枭威风凛凛地走出去,对方似是知道燕熙必会瞧他,仰头回来,意味
邬枭心中不禁升起痒意,更加重想要睹芳容欲望。
只这眨眼工夫,卫持风和紫鸢已在提刀侍立两侧,刀锋明晃晃地拦在邬枭眼前,往前寸许就能取邬枭首级。
邬枭有恃无恐地手扶刀柄,感到燕熙隔着白纱冷淡视线。
邬枭升起某种恶劣心思,他不仅想要看到燕熙脸,还想要打破燕熙平静情绪。
然而,他所有无礼举动在这个身形姣好公子面前都不奏效,美人根本不为所动。
舞姬他见过无数,可会跳舞公子却是头次见。
邬枭更加好奇。
邬枭看向站在窗边人,那人身白衣在日光下洁净无瑕,而全身仅露出手白色竟是毫不逊于衣白,高挑修长身姿叫人浮想联翩。
冰肌玉骨。
便是没露脸,只这肌肤和身段,在西境也是数数二。漠狄男人选美人,偏爱美人骨相,他们喜欢健康、修长、柔韧和有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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