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完他便背过身去更衣,为不叫殿下觉察,他眼疾手快地将那些信揣进里衣中去,而后便是中衣、外裳、革带。
大概是心里过于紧张,沈却接连试两回,也没能将那革带穿过**尾,谢时观于是上前步,用手背抵开他指尖,温声道:“帮你,今日怎笨手笨脚?”
等帮他把革
“找什呢?”谢时观懒洋洋声音忽然自他身后响起,“还早呢,怎不多睡会儿?”
猝不及防地听见殿下声音,沈却几乎惊出身汗,他转过身,尽量保持镇定:“睡不下,换身衣服去买碗馄饨。”
谢时观要笑不笑地看着他:“是吗?”
“怎忽然又想起那馄饨来?”
沈却垂着眼:“方才梦见。”
但没想到谢时观只是扣住他腰,翻身,将他压在身下,笑着说:“背着本王,夜会情郎,你好大胆子。”
沈却听出他只是在说笑,于是心里微微松口气。
他摇着头,可谢时观却伸手去揉他后颈上那处咬痕,低笑着:“撒谎,没有私会情郎话,那你身上是叫谁咬成这样,嗯?”
沈却努力仰起头,想告诉他那人是谁。
可这榻上太黑,又下帘,他手和唇全都不管用,因此便只能由着殿下乱来。
掀开眼,凤眼微迷,像是才睡醒模样,他伸手攥紧那哑巴手,低低地:“方才去哪儿,手这样冷?”
沈却抽出手去,而后急急忙忙地给他打个手势,却忘眼下屋里黑灯瞎火,殿下就是眼力再好,也看不清他在比划什。
他听见王爷轻笑声:“本王哪有那样好眼力啊?又不是狸奴狼犬。”
沈却于是便只好轻轻推开殿下收拢掌心,在上边写两个字:内急。
“屋里不是有桶,怎不用?”谢时观说,“本王都睡下,还不好意思吗?”
好在殿下似乎并没有起疑,只是催着他道:“就这几件破衣裳,也要选上半天?不如本王替你选罢?”
沈却哪敢让他动这衣箱,因此便随手往那最上层拽把,打算随意取套衣裳走,可谁料手上只是轻轻往里这抄,便碰到压在底下几封密信。
来不及思忖这信为什会被压在这官袍底下,沈却眼疾手快地将那些信件道抄在手上,隐到那套官袍里去。
“穿这官袍做什,开春时给你定那几套春装,怎也不见你拿出来穿?”
沈却顽固地辩:“暗色耐脏。”
*
是日巳时六刻。
沈却从睡梦中惊醒,殿下背对着他,似乎还在睡,他轻悄悄地下榻,再度来到那衣箱边上。
可伸手在箱侧摸好半晌,也没找到昨夜藏下那些信笺……
怎会?关上箱盖之前,他记得自己分明还确认过遍。
沈却没答话。
殿下熟练地扯开褥子,把人往榻上揽,而后再扯开他衣襟,隔着里衣咬他口,随即这哑巴身上便稍稍颤下。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虚,这次他竟罕见没有躲。
谢时观眯眯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默不作声,莫不是在外头做什对不起本王事吧?”
他语气并不像是在发问,沈却胸腔里震跳几乎连下也没歇停过,有那瞬间,他总觉得殿下或许什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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