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易坐回宁卿如对面,发现棋子已经被收拾好,无奈地笑笑,“连想好好下盘棋都不行”
“刚批完折子,也没什事好忙,再下盘如何?”,宁卿如边说,边手执子,落盘。
殊易挑眉,见宁卿如心情颇好,脸上也有几分笑意,不自觉得端坐执子,再盘厮杀。
“喊什?”,宁卿如好奇问道。
殊易扫他眼,微笑未语。
温昭仪却是犹豫,轻咬下唇,不知这话该如何说出口,可看殊易也在等她回话,只能咬牙跺脚,犹犹豫豫地小声道,“让她喊……喊……‘家主子……是漪澜宫温昭仪……’”
温昭仪声音愈来愈小,不过殊易和宁卿如倒是都听清,宁卿如扑哧声笑出来,殊易脸也阵青阵白,只想轰温昭仪出去。场闹剧而已,竟然兴师动众跑到他这里来哭,还毁他盘好棋。
殊易清咳声,威严自在,“温德宫珍珠粉,是朕赏,承欢他伤脸自要用到,你要去有何用?”
温昭仪跑进来时,殊易正在和宁卿如下棋,如火如荼,温昭仪句“皇——上——”喊得撕心裂肺,殊易刚拿起枚棋子,被吓得掉在棋盘上,毁盘好棋。
宁卿如“啧”声,叹道,“该是皇上赢”
殊易别有深意地瞧他眼,转过头见温昭仪梨花带雨地跑进来,噗通声跪倒在地,泪眼朦胧,十分可怜。
“皇上——求皇上给臣妾做主啊——”
殊易淡淡道,“未经通传便私自闯进来,昭仪可知是什罪过?”
温昭仪闻声抬头,脸瞬间失血色,更是说不出句话来,“臣妾……臣妾……”
“既无用处又去闹什?”,殊易站起身,走到温昭仪身前弯腰扶起她,虽在微笑着,却冷似寒冰,“承欢他喜静,脾气又不大好,你说你好好地去招惹他做甚?”
温昭仪惨白着脸,张口闭口数次都发不出个音来,她看着殊易微微上扬嘴角,却像鬼刹般恐怖,终是不敢再说什,任由身体颤栗着,欠身道,“臣妾……失仪,请皇上恕罪……”
殊易大方地没有追究她罪责,轻轻挥手,“昭仪跪安吧”
温昭仪几乎是逃出宣室宫。
温昭仪愣,立马止住眼泪,跪在地上惊慌失措,后面跟进来谢全见状,赶紧附在温昭仪耳边悄声说几句话,那温昭仪又是愣好会,才跌跌撞撞地爬起来退到宫外,按照规矩层层地通传进来,才听到殊易忍着笑句,“让她进来”
重新跪在地上,又是梨花带雨,抽泣着连句完整话都说出来,殊易认真去听,宁卿如见有趣也跟着听,可温昭仪说大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二人面面相觑,然后同摇摇头。
殊易皱着眉头,打断左语右言温昭仪,沉声道,“究竟是什事?”
在旁站着谢全倒是听个大概,走出两步,恭声道,“仆听着,像是昭仪想用珍珠粉,而珍珠粉又大早全被搬去承欢公子那儿,昭仪身边宫女清月去讨,不小心触怒公子,公子便将那宫女留在宫里罚跪”
“不只是罚跪”,温昭仪又抹两把眼泪,哭诉道,“听回来禀告宫女说,那承欢公子罚清月跪在院子里,直不停地大喊,直到天黑才能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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