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悬眉头越皱越紧,他天生高鼻深目,眉眼俊美却凶戾,沉着脸时候就看起来万分吓人。
阮夭穿越过来之后直暗暗地有点怕他。
“你发烧。”林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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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夭失魂落魄地回到寝室。
林悬本来正戴着耳机打游戏,看见阮夭进来,手里鼠标顿,对面人头瞬间被收割,屏幕上很快出现“gameover”字眼。
不理会队友,bao怒脏话输出,林悬摘下耳机,抱着手臂看着阮夭幽魂样轻飘飘地荡进来。
“阮夭。”林悬开口叫他名字。
“这是黑衣人在你头发上留下。”楚凌衣神色凛冽,“你还早上不是说看到温斯言办公室有这种花?”
阮夭全身好像被电流击中,他惶然地眨着眼睛,声音迟疑:“你意思,你是说温老师……就是黑衣人?”
楚凌衣说:“只是猜测,毕竟这切太巧合,你多留个心眼总是没错。”
阮夭指尖捏着那片薄薄花瓣,心里乱成团。
教学楼四楼走廊上,男人倚着栏杆笑眯眯地看着楼下草坪里站着两个少年,薄唇弯起个愉悦弧度:“哎呀,被发现。”
他欺负,是他杀杨熙宇,和警察说,他们不信。”
“怎会不信呢?”
楚凌衣手里抚摸着阮夭后脑,音色沉沉:“们没有证据,阮夭,警察是要看证据。那个人太精明,所有行动都躲在摄像头死角里。”
阮夭抬起脸,被眼泪洗过瞳色清澈得摄人:“就是证据啊,看到。”
“你相信,楚凌衣,你必须相信。”阮夭字句,漆黑发雪白肌肤,像是朵开到极致而即将凋谢花,如果不小心捧住话就要碎掉。
阮夭精神恍惚地坐在桌前,听见林悬叫他,这才颤颤睫毛。
“怎?”他喉间干涩地问道。
阮夭心里直在烦着黑衣人事情,加上目睹杨熙宇死状凄惨尸体,脸色更是恹恹。
林悬本来想质问他怎和楚凌衣在起事,最后话在嘴里转圈,还是忍不住关心道:“你生病?”
“没有啊。”阮夭天生体质弱,被吓到就容易发烧。路强撑着回来,脸颊已经渐渐烧红,他自己却点也没察觉。
明明是在说着不得事情,但是男人看起来满不在乎,甚至还很高兴样子,修长手指兴奋地在金属栏杆上敲出欢快节拍,银灰色衬衫袖口半挽在小臂上露出流畅肌肉线条,苍白手指上细小刀**错纵横。
“话说,那个叫楚凌衣好学生,真碍事啊。”
“高中生怎可以早恋。”
男人苦恼地挠挠额际碎发:“果然还是要受点教训才知道乖点,老师还是要辛苦点呢。”
“个林悬,个楚凌衣”男人掰着手指个个地数,最后发现好像十根手指可能还不够用,他无奈地叹口气,嘴角弧度放大,“阮夭同学,你真很能招人呢。”
楚凌衣这个时候就显出非常可靠沉稳魅力。
“会站在你这边,阮夭,永远相信你。”
楚凌衣拿着那片花瓣给阮夭看:“你认不认得这个?”
“这是……山茶花花瓣?”
阮夭接过那片小小柔软花瓣,困惑地问:“你怎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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