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有昨夜经
“你说这事儿是不是邪乎?们这些住在这胡同里,害怕得呀,那寡妇那貌美,眼下想想,谁知道她是不是人?你看挂在那酒铺子门口铜锁,”老妪说着,给青唯指,“这还是们这胡同里人凑银子送庙里请来,说能镇住妖邪。”
青唯循着老妪指方向看去,铜锁上镂着云祥之纹,确像是开过光。
老妪已经把知道都说,再问也问不出什,青唯于是谢过老妪,往来路走去。
她没走远,趁着老妪不注意,又绕回来,纵身跃进折枝居院子中。这院子不大,除些积灰,打扫得很干净,酒馆空气里隐约残留着股宜人酒香,青唯四处看看,切确如老妪所说,什都没留下。
可人住过地方,总该有痕迹,莫非还真是妖鬼不成?
不其然,大约两年时间,这铺子陆陆续续盘给些商户,生意都不好,听说夜里还有怪响,慎人得很哩,所以慢慢就荒置。
“直到差不多三个月前,这附近来个寡妇,说是有些家财,也有夫家传下酿酒手艺,想开个酒水铺子。这本来是好事,可她打听流水巷铺面,都太贵,个也盘不下,怎办?找来找去,喏,”老妪朝折枝居努努嘴,“就找到这里。”
青唯听到这里,跟老妪确认道:“老人家是说,这铺子自从出命案后,此前三年都是荒置,直到三个月前,来个外地寡妇,盘下这间铺子,开眼下这家叫作‘折枝居’酒馆?”
“是。”
青唯疑惑道:“照这说,这家酒馆开张尚不足三月,怎就人去楼空呢?”
青唯心中困惑,假借买酒,又跟东来顺掌柜打听下,东来顺说与老妪说般无二。
见日近正午,青唯思索着往回家路上走。
本来以为打听到折枝居,切能有进展,没想到第时间赶来,酒馆已经人去楼空。
此前薛长兴将攸关洗襟台真相木匣交给梅娘保管,足以说明梅娘可以信任,梅娘既然知道薛长兴想来这酒馆,说不定早在折枝居还开张时候,就来打探过。
眼下最好法子,是再见梅娘面,问问清楚。
老妪道:“姑娘算是问到点子上。所以说这地方邪门哩!两个多月前,这酒馆刚开张,生意本来不怎好,也许是这寡妇酿酒手艺确好吧,慢慢地,就有客人到她这儿买酒,甚至连东来顺掌柜也偶尔来跟她拿几壶,说有些达官贵人喜欢吃。
“本来以为这地方邪乎劲儿过去,你说们这些做营生,谁不指望自己周围铺子太太平平呢?有回家大媳妇说,人家既然在这里也开铺子,就是跟咱们做邻居,想要过去买壶酒,交个好。结果等她回来,你猜她说什?她说啊,那个卖酒寡妇,虽然遮着大半张脸,凑近看,分明是个美人儿,要多好看有多看!个妇人家,这貌美,独自开着家酒馆,只怕招来祸事。
“真是怕什来什,大概十多天前,夜里隐约听到阵响动,第二天出来看,这折枝居寡妇就不见。”
“不见?”青唯愕然道。
“不见。”老妪点头,“不光她不见,夜之间,她这个人,她酿酒,消失得无影无踪,跟鬼怪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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