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阊连忙拱手赔罪道:“四公子息怒,属下这就分派人去查。”
“不必查。”何鸿云拂袖道,“庄上来过人。”
“来过人?”何鸿云这话说得莫名,刘阊反应会儿才明白过来,“四公子意思是,那个‘女贼’已经暗中接近过扶冬姑娘?”
“不然扶冬是从哪儿知道扶夏消息?必然是这做贼又来过,让她帮忙打听扶夏,她才照做。”何鸿云道。
刘阊自责道:“这女贼功夫太高,来这遭,庄上居然没个人发现。”
位,能比眼下这个西宫太后更高?
所以她开始为自己打算,有些事,心里有数,里外瞒着罢。
何拾青凉凉道:“你姑母那里,你这几日不必去。张家二公子快从宁州试守回来,那是当年你督办瘟疫案地方,莫要在这个时候被人拿把柄。”
“父亲提醒是。”何鸿云俯首揖道-
何鸿云从正厅里出来,刚走到回廊,刘阊疾步迎上来:“四公子。”
“也不全怪他们,”何鸿云稍稍平复,“巡检司与卫尉寺人撤走,庄上本来就疏于防范,且提前把扶冬从京兆府里捞出来,扔在这个疏于防范庄子里,就是为钓鱼上钩。”
他问:“让你去查崔青唯,你查好吗?”
“查。”刘阊道,“这个崔青唯,似乎确是崔原义之女。此前跟江家有婚约其实是崔弘义之女崔芝芸,崔芝芸跟高家二少爷有情,所以崔青唯替她嫁去江家。只不过……”
“只不过什?”
“只不过属下打听到,崔原义小女,从小身子就不好,后来找人学功夫,多是为强身健体,这个崔青唯,功夫好成这样,实在匪夷所思。就像此前四公子怀疑,江辞舟并非江辞舟,很可能是小昭王,属下怀疑,崔青唯也非崔青唯,而是旁什人,这两个人是机缘巧合,才凑成双。”
“说。”何鸿云阴沉着脸,没止步,继续往后院走。
刘阊跟在身后:“是扶冬,她这几日,总是有意无意地跟庄上人打听扶夏。”
何鸿云“嗯”声,此事他早有预料,只问,“她为什跟人打听扶夏?”
“这……”刘阊有点犹豫,“庄上人说不知,可能……可能因为扶夏是五年前花魁,而扶冬姑娘是眼下……”
“不知?”何鸿云愠恼道,“这个扶冬,千里迢迢来到京城,百般接近,为不就是徐家!她此前直小心谨慎,说话滴水不漏,眼下忽然打听起扶夏,问为什,庄子上居然不知?养是帮饭桶吗?都没带脑子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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