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与道:“关于你等贩售夜交藤枝节,本王已经知晓,证据也拿到,本王眼下有问,还望你们如实道来。”
“殿下尽管问。”
“你们来到城郊,问祁护卫第个问题,不是官府为何会带你们来此,你们甚至不曾对死者身份起疑,而是直接问,祝家几人是不是死,可见他们出现在城外,你们并不意外,你们甚至预料到他们会遭遇毒手。”谢容与声音有些冷,“怎,祝家今夜行,是你们起计划好?”
他这问来势缓缓,收势却锋芒毕露。
众药商听后,面面相觑,竟是个也不
几个时辰前还活生生人,眼下忽然成尸身,其中个蓄着短须,头戴棉帽绷不住,“就说,早就说,五年前,他灭口林叩春时候就没安好心!们是把夜交藤卖给林叩春人,他怎可能留们命!阳坡校场,他把人质杀,们就该去告他,早就该去告他!”
“叶家大哥,你眼下说这些有什用?当初阳坡校场出事,王家要去敲登闻鼓,不是你第个畏惧何家权势,打退堂鼓?”
“王家为什愿意去告?那是因为他们只有王元敞这个独子!王元敞活下来!可们叶家,上上下下三十口人,赌不起啊!”被唤作叶家大哥棉帽男子急声说道。
“几位不要吵。”这时,起先那名褐袄道,“祁护卫带着大人过来,定是为给等做主,你们在这吵嚷不休,让大人们怎断案?”他朝祁铭拱拱手,“祁护卫,敢问这二人是?”
祁铭道:“身边这位,乃京兆府尹齐大人,眼下宁州瘟疫案已重审,正是由齐大人接手,你们有什冤情,都可以向他诉明。”他顿顿,“至于另外这位,正是此前阳坡校场,涉险救出王元敞昭王殿下。”
,背脊佝偻,他身边小姑娘才十二岁,牵着她阿翁手,立在远处又惊又惶看着他们——她还不知发生什。
谢容与也是不忍,然而人死灯灭,还能怎办呢,“让他们去跟亲人道个别,脖上伤就不必露给他们看。”
他沉默须臾,对齐府尹道:“齐大人,今夜这事蹊跷,几名药商为何忽然出城,出城之后何以被杀,定得查个分明。巡检司既已把其余药商带来,依本王看,不如眼下就审。”
齐府尹立刻道:“就照殿下意思。”
众药商被京兆府拦在外围,他们瞧不清这边情形,正是着急,见祁铭引着两名衣饰清贵大人过来,其中有个身穿褐袄问:“祁护卫,祝家大哥他们……他们真死吗?”
这话出,众药商都愣。
“昭王殿下?”
“真是小昭王?”
然而看他伫立在雪夜中,恍若天人眉眼,除那个名动京城小昭王,再不能是旁人。
“殿下——”叶家大哥先步在雪地里跪下,紧接着余下药商纷纷跪倒在地,“殿下,求殿下为等做主啊!”
早前玄鹰司奉命保护药商,正是由吴曾与祁铭带兵轮班,是以这些药商认得祁铭。
祁铭看谢容与眼,沉默片刻,点下头。
药商们脸色下变,“他们、他们怎死?”
“是不是……被人杀?”
祁铭虽然没吭声,众人已从他沉默中得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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