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殊若有所思:“这范家,想必在后头今上上位
他这边事说完,白殊便提起自己想问:“过几日皇后要开赏花宴,据说会遍请京中才俊佳人。冯总管能否先给说说,心中大致有个数,免得着旁人算计。”
冯万川却是听得笑:“这个可说不清楚啊。京中达官显贵多,寒门出身还好讲,世代官宦那些,后院儿女成群。通常皇后或是皇贵妃办那样大宴会,都是人数众多。便是单说那些出名,怕是也得有个二三十人。”
白殊听得吃惊:“这多人吗?”
冯万川点头:“在京五品以上*员、勋贵都会受邀,连上众多家眷,比起宫中赐宴也不差多少。不过,楚溪侯也不用自己记,有殿下、薛公子、贺兰公子、张公子在,届时有些什,他们自会提醒您。”
白殊想也是,既然现在嘉禧帝和皇后都让自己多跟在太子身边,那以后两人倒也不用特意分开,同行动总能有个照应。至少,不会再出现上次春狩时那种情况。
拿六块和香露搭着起赏,余下六块留给赏花宴。”
女官细细记下,又有些犹豫地问:“皇贵妃那边……”
皇后嘲讽笑:“这可是楚溪侯进献。她养那个好儿子,上回在御花园宫宴中头次见人家,就忍不住想下手。如今还想要人家东西?你往外送时候,多和外面宫人说说这香露香皂是怎来。”
女官心领神会地笑道:“奴婢明白。”
白殊睡过午觉,让人去将冯万川请来。
借着喝参汤整整思绪,白殊又道:“那总管说说今上后宫吧。如今储君尚在,平王和宁王就互别苗头。先前听太子说,皇后与皇贵妃已经是势同水火。”
提到这个,冯万川可就有得说道。
“讨得今上欢心美人很多,但要说最得宠爱,那还是要数皇贵妃。今上母家姓彭,外祖原只是京中八品小官,母亲被采选入文宗皇帝后宫后,只得最低采女份位,直到诞下今上,方被晋为才人。皇贵妃便是那位彭才人侄女,今上表妹。
“今上与皇贵妃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是要娶为正妻,两边都开始走六礼。可那时,今上外祖却突然给今上牵范家线,让今上娶范家女为妻,也就是如今皇后。
“京中范家出自庐陵范氏,范氏世代皆有为官者,当时皇后祖父出任御史中丞。只是,那位范中丞有件事做得犯文宗皇帝忌讳,直接就被罢官,连带两个儿子都被连降三级。也是因此,当时默默无闻今上才能娶到范氏女。”
知雨给冯万川端上特意煮茶,白殊面前依旧是常饮参汤。
白殊抬手比个请:“不知冯总管可有空闲,想打听些事。”
冯万川举起茶盏浅啜口,笑道:“正巧,咱家也有事与楚溪侯说。制香皂香水人,已经全迁进您名下田庄中,也到外边几个县采买批人回来,按着您提那种流水线做活。殿下意思是,既占用您田庄,那分润上也该多分您份。”
白殊摆摆手:“照原本就行,哪用算得那清楚。在上景宫住着,衣食住行、人吃马嚼,不都是走东宫账。”
冯万川应声是,想起谢煐最后加那句“若他不要,也不用和他生分”,心中总隐隐有点异样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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