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州呆愣愣地看着前方地面没反应,倒是通判从“剿匪”这词中听出点不样意思,眼中燃起丝希望,抖着唇问:“太子意思是……”
谢煐:“你们若想保住族人,便自己上奏,供述在任期间与贼匪勾结、冒充官船走私事。如此,那些账目孤可封存。”
知州这时也醒过神来,和通判对视眼——只是勾结,不是养兵!那掉只是自己脑袋,至少三族能保下来,流放家人也有
“以后,你最好别在他给顺毛时候对他笑。”
白殊垂头看向它:“啊?”
小黑撇着耳朵抱怨:“本来还顺得挺舒服,你对他笑,他就掐下。”
白殊:“……”
*
他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对五娘子道:“你安排下,今晚要见青州知州与通判。”
五娘子亦没有多问,躬身行礼后退出去。
白殊提议:“要不,让小黑进山谷,偷听五娘子他们如何商议?”
谢煐转眼看向他怀中黑猫,伸手过去顺毛,没有同意:“他们认得你猫,还是不要冒险。”
白殊续道:“以五娘子聪慧,该知道勾搭上奇奇怪怪教派不是什好事。”
下可有话要说?”
五娘子缓缓跪下,脊背却挺得笔直:“太子殿下若要拿人问罪,匪首五娘力承担。还请殿下放过从犯。”
谢煐沉声低喝:“你们与伏龙教是如何勾结?”
五娘子面上露出明显惊讶,目光停在谢煐脸上片刻,又转而看看白殊,最后弯身磕个头。
“殿下明鉴,们村子与伏龙教没有点瓜葛。”
夜晚山谷中,在东宫卫环绕之下,青州知州与通判被带到谢煐与白殊面前。
大概是因为谢煐这次提前说,这两人明显被人刷洗收拾过,虽然依旧是头发胡子乱糟糟,但至少身上没有酸臭味。
谢煐让两名东宫卫将他们养私兵账目汇总拉开给他们看。
知州才看两眼,就面如死灰地紧闭起双目,通判也是全身颤抖。
谢煐挥挥手,让人收账目,淡淡道:“现下你们养私兵都已被孤以剿匪名义捉拿,往来账目皆在孤手中。”
“嗯。”谢煐放缓神色,“观她前后言行,刚才那话该是不假。你先前想法,过后可以找她提提。”
白殊回他笑。
谢煐收回手站起身:“回去吃晚膳吧。”
白殊起身跟在他身后慢慢走。
怀中小黑突然勾起尾巴,在白殊手臂上点点。
她抬起身后继续跪得笔直,清明双目回视着谢煐。
“伏龙教中有香主,家里在前朝之时曾与先祖共事。前段时间确来寻过,想发展们村子入教,但已被严词拒绝。们对伏龙教确实无所知。
“殿下想必已经猜到,祝家村是先祖亲兵迁来成村,至今依然保留着些许行伍作风。在前朝末年战乱之时,附近几个村得祝家村庇护,后来也多有通婚,所以对祝家村颇为信服。
“到现下这代,五娘多得各位父老抬爱,忝为村长。大家既愿意跟着,听,那也得为大家谋个好出路。伏龙教那等不知根底民间教派,五娘又怎会让村人去沾染。”
谢煐盯着她看片刻,突然感觉有人轻轻在自己后腰拍拍,目光又往身旁白殊瞥过去,这才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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