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煐闭上眼睛深吸口气,再睁开眼,正色看着白殊:“白泊该死……可现在还不能对他动手。”
白殊不在意地笑笑:“明白,天子那看重他,要动他谈何容易。还是等到你上位,自然也就……”
只是,话说到半,他突然消音,面上表情渐渐转成惊诧,犹豫着道:“你……是想借……”
谢煐点下头。
白殊细想想,问:“可是,能顺利吗?不会真搞得天下民不聊生吧。”
白殊:“早就觉得那次刺客和白泊或伏龙教有关。只是不明白,他们要杀你还能理解,为什后两次都针对。”
谢煐握住他手,看着他眼睛道:“猜测,可能是因为国师谶语。他们既要复辟前朝,那形势越乱,对他们越有利。但若你应国师谶语……他们自己可就能对上谶语当中‘国之危难’之。”
“白泊会信这个?”白殊狐疑,“他要会信,当初又怎会把八字报上去,让和你成婚。得把藏起来,甚至直接杀掉最好吧。”
谢煐更用力地握紧他手:“若是他开始不信,后来又信呢?今年们确做几件大事。”
开始不信,促成这桩婚事,是想挑起嘉禧帝与谢煐争斗,能逼得谢煐造反最好。后来信,又着急着想破除谶语。
再上药。”
谢煐盯着那酒精看片刻,才背过身去。
白殊将他破损衣物撕开些,笑道:“这浅伤口,不多痛,忍忍。”
谢煐轻轻“嗯”声。
背上处,手臂上两处,腿上处。白殊边沾着酒精给他消毒,边问:“那些杀手怎样,会是白府人吗?”
谢煐凝视着他:“会做两手准备。但想试试。”
白殊回望他片刻,扬唇笑:“那就试试。既然白泊那怕应谶语,
白殊却道:“可春狩之前们还什都没干……”
不过他尚未说完,两人就各自省悟,同声道:“气冲紫微!”
白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他竟然会被那些事吓到。”
谢煐眸光沉沉:“想复辟人,对‘天命’之说都会特别在意。”
白殊接着分析:“所以他在春狩动手,不惜动用两颗安插在东宫卫里钉子,想同时除掉们。后来发现要杀你实在太难,就把主意打到身上。反正只要们两个随便死哪个,谶语都会被破。”
谢煐想想,回道:“受过专门训练,单个比不过上次青州那个女杀手,但配合起来不好对付。这类人日常训练不能停,该是需要时候才调人手来,平日不太可能在白府里当家仆,家仆里知道白泊来历估计也不多,否则太容易,bao露。”
白殊点头道:“那个管事就是普通人,不过杀意很强烈。白迁……二哥,你感觉他是真想给们报信,还是被安排后手?”
谢煐沉吟着道:“如果们真进入祠堂,要对付那六个人确不容易。既然他们下死手,白迁报信事应当就不是特意安排。你找日约他出来谈谈,再看看。”
白殊应声“好”,又摸摸小黑:“不过,那多人藏在里面,只要靠近祠堂大门,小黑肯定能听到,反正们都是不可能进去。”
“对,”谢煐补充,“感觉他们招式,和春狩那次刺客是差不多路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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