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歉然笑,将桌案上案情汇总奏本与皇贵妃,bao毙案卷宗并带上:“可却要拿案子去搅扰他,否则拖下去迟则生变。”
尤公公连忙开门为她引路,接着她话道:“其他臣工怎可与苏大人相提并论,苏大人与沈大人是陪殿下路走来,情分不样。”
二人说话间便到未央宫。
此时正是午后未时,苑里栀子花全开,大片墨绿中缀着点点素白,芬芳怡人香气令这静谧宫苑更加寂然,四周个宫人都没有,想来是被朱南羡全退屏。
尤公公引着苏晋刚走过栀子小径,就看到朱南羡似是等不及,已出得殿来,坐在檐下石阶上等她。
今日怎没来廷议?”
另旁有人回道:“禀太子殿下,十殿下先前来过廷议,结果伤势复发,这两日又告假歇着。”朝中不少人知道三月前,朱弈珩伤至性命攸关其实是为放朱南羡回南昌,是以旁便有人接腔,“太子殿下可要去探望十殿下?”
朱南羡却没什表情地回句:“不必。”然后唤声:“龚荃。”二人起往兵部方向去。
苏晋原想再与朱南羡说说朱沢微与淇妃事,奈何他初回宫中,忙得是半点功夫都没有,此后两日也只有廷议时能见着他人。
好在左谦倒是腾出来个空闲,与她说朱南羡已派人盯紧朱沢微,淇妃事他心中已有数,且他那头还有桩分外要紧事,只要得闲定要亲自与她说。
七月流火,先头还闷热天下就转凉。
初这日,苏晋终于整理好刑部年来所有卷宗,其中最棘手桩,皇贵妃,bao毙案子,只要等审过淇妃便可结案。
她在书案前摊开方奏本,仔仔细细条例明晰地将汇总写,正打算亲自去奉天殿呈给朱南羡,东宫管事牌子尤公公便来,说道:“苏大人,太子殿下命杂家传您去未央宫,说是有要紧事相商。”
苏晋愣愣:“殿下今日没在奉天殿?”
尤公公道:“再这日日在奉天殿耗下去,任那些臣工大事小事都来奏请,殿下身子骨再好也当吃不消。”又笑道,“所以暗自去未央宫见苏大人,那里清净,没什人搅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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