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把故事当真,那它就是真。”
敬渊扭过头来,对盛欢笑:“当时听到你消息,就像看到小时候自己。被父亲抛弃,与母亲也并没有任何感情,直很后悔,为什没有先步在你和温鸣玉相遇之前找到你。”
盛欢安静地听完,陡然抛出句:“所以当时盛云遏有难,你不是来不及找到她,你根本不愿意来找她。”
他语气淡淡,没有任何指责意味。不过有也没关系,敬渊不会在意。他偏偏头,笑道:“也不至于不愿意。是个生意人,每天都有许多事等着去做,云遏并不是最紧要那桩。”
盛云遏明明是他同母异父妹妹,却被盛敬渊说像是个不大不小麻烦,可见这位妹妹在其心中并没有多少分量。不过联系起两人相遇后,盛敬渊所作所为,盛欢已不觉得意外。他质疑起对方先前说过话:“既然你母亲不喜欢你,那她为什改嫁后还要把你带走?”
看几页书,又想要去看看盛欢在做什。他走出舱房,找来几名随从问,那随从道:“敬渊先生,小盛少爷从早到晚,什都不干,就爱坐在外面看海,连话都不说几句,真够怪。”
另人插嘴:“小孩子家,没坐过船,正贪新鲜呢。”
敬渊笑笑,来到甲板上,果然看见名少年坐在阑干边上,身后站着两名保镖。他慢慢地走过去,声不响地跟着盛欢看海。今天阳光很好,从船上望下去,除清透天际,就是望无际海,连波澜都被晒得十足温柔。敬渊径自在盛欢身边坐下,问道:“海这样好看吗?”
盛欢将下巴抵在膝盖上,漆黑眼睛里浮动着墨蓝色海潮。没有回话,也没有赶他走。
敬渊道:“第次坐船,据说是在岁时候。母亲生下后就离开家。她主动传回来第条消息,就是要与她丈夫离婚。”
“个见识过金山银山人,会甘于直远远地观望它,守候它吗?”敬渊语调隐隐透出点讥诮:“她当然是想得到它,做它们主人。而要达到这个目,光凭她个人力量是做不到。”
尽管对方将这段话说得十足轻松,但盛欢猜想到。名外人血脉,在兄弟繁多盛家长大,必然不会过得太如意。盛欢沉吟着,打消追问敬渊往事念头,转而问道:“你主人——到底是谁?”
敬渊没料到他会直截当地提起这个,不禁愣愣,旋即慢悠悠地道:“等你到沪清,自然可以见到他。”
盛欢冷冷地问:“你要把带走,也是他授意?
这次盛欢终于有反应,他扭过头,略带惊异地看敬渊眼。
敬渊屈起条腿,两手撑在身后,舒舒服服地吹阵风,才继续讲述:“父亲胆子很小,又总觉得自己攀不上妻子。所以母亲刚向他讨要,他就将给她。被母亲带来燕城,把姓氏改成盛,没有多久,就多个同母异父妹妹。”
盛欢听明白几分,不解道:“为什要告诉这些?”
敬渊眯起眼睛,回答他:“聊聊天罢,你不是总有很多问题想要问?那索性给你讲讲故事吧。”
盛欢再度把视线投向海面,过许久,他才出声:“这些都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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