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钢铁触到雪白肌肤,佩玲顿时发出声惊叫。她知道自己这次触到兄长底线,而温鸣玉旦真正地动怒,他是不会把血缘关系放在眼里。想起死在温鸣玉手里四哥,佩玲时惊惧无比。她不住地战栗,齿关相互磕碰,急促地抽着气,仅是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敬渊。
“三……三哥……”她终于挤出缕微弱呼唤,却是在哀求自己兄长:“不要这样做,、是你亲妹妹……”
温鸣玉不为所动,他手指搭上扳机,眼睛虽看着佩玲,但问话对象是敬渊:“盛敬渊,你来说,你愿意吗?”
敬渊迎着佩玲绝望眼睛,怔怔,旋即露出笑容:“三爷,你何必明知故问。”
温鸣玉抬起眼来看他,两人视线相对时,温鸣玉目光如冰,竟也轻笑声。下刻,他居然毫
是定无处可逃,码头上到处都是兵,就凭他们几个人,根本无法突出重围。敬渊虽惊,但不怎样怕,码头上出事,令仪没有道理不知道。况且沪清不比燕南,温鸣玉想要在别人地盘上动手,总还要顾忌几分当地主人脸面。
那身黑中年男人则是沪清督办手下宋司令,他对温鸣玉做个手势,脸上露出点笑意。两拨人面对面地站定,宋司令先向敬渊打招呼:“阮先生,今天是受人所托,得罪。”语罢,又对温鸣玉道:“您这次可是欠个大人情。”
温鸣玉嘴角微微动,终于勾起抹极淡笑意。不过这点笑容非但没有让他神色变得柔和,反而像在他完美无缺面孔上敲出丝裂缝,隐约可以看见里面凌厉狰狞影子。温鸣玉语调柔和地开口:“多谢,请宋先生暂且回避,有几句话,想要问问这位朋友。”
宋司令道:“敬渊先生是阮二爷人,还请您给阮老先生留几分情面,不要太过难为他。”
说完这句客套话,他便带着张副官远远地走到另边,独留下敬渊和温鸣玉交谈。敬渊打量温鸣玉几眼,见他仿佛比往常还要清减,嘴唇发白,带着再明显不过病容,于是礼貌地问:“们许久不曾往来过,不知道三爷今天是为着什,突然地把堵在这里?”
温鸣玉神情自若地任他审视,半句不相干话都不说:“假若你现在就把盛欢交还给,会考虑留下你命。”
此言出,敬渊随从们脸色大变,纷纷上前几步,想要把温鸣玉和自己主人隔开。敬渊摊开双手,无辜道:“盛欢不是直跟着三爷在珑园吗?怎样会和有关系。”
温鸣玉回头扫自己下属眼,就有人来到最后那辆汽车前,下就将车门扯开。那人板着脸,对车里人道:“五小姐,请下车。”
如此催促三四遍,名穿白旗袍女子终于从车中跨出来。她发丝蓬乱,两眼微红,模样十分憔悴。她根本不看敬渊,只慢慢地走到温鸣玉身侧,低声唤道:“三哥。”
温鸣玉看看她,径自往身后伸出只手。其中个保镖立即从腰带间拔出手枪,放在温鸣玉手里。温鸣玉接过枪,利落地将子弹上膛,忽然把拉过佩玲,将枪口抵在她额前,和她亲昵地低语:“既然你这样喜欢这个人,那你来猜猜,看他会不会愿意用自己命来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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