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句,盛欢在哪里?”温鸣玉并不答敬渊话,他用拇指将刀鞘推开,线亮盈盈冷光从他指缝中流泻而下,恰好射进敬渊眼睛里。
盛敬渊道:“不知道——唔!”
他话音未落,那把锋利无比匕首已穿透皮肉,将他手掌牢牢钉在地面上。敬渊痛得眼前发黑,额前瞬间敷层薄薄汗水,半晌都发不出声音,只能虚弱地喘息。
温鸣玉抓住他另只手,透过朦胧视线,敬渊似乎看到他取出另把匕首。
“想起来吗?”温鸣玉和缓地、温柔地问他。
不犹豫地扣下扳机。
声沉闷枪响,接踵而至是佩玲几乎要把喉咙割裂尖叫。温鸣玉空放枪,任由佩玲从他怀里瘫坐下去,抱着脑袋放声大哭。他随手将枪丢还给身后人,命令道:“抓住他。”
两方人马霎时冲撞在起,温鸣玉保镖身手极为利落,敬渊随从们抵死顽抗,但根本不是对手。其中位见状,不禁悄悄将手摸至腰间,面色凶狠地瞪向温鸣玉。他握着手枪,迅速抢前几步,伸手向身边空空荡荡温鸣玉抓来。
温鸣玉纹丝不动,仅在那人近身时,把扣住对方手臂。那人猝不及防,被他带得侧过身去。不禁神情慌,匆忙用力扭动身躯,妄图摆脱温鸣玉钳制。温鸣玉任他挣扎阵子,像是被惹得烦,脚踹在那人膝弯里,扣住对方手顺势推。
这个高大男人应声而倒,还未从地上爬起来,就被只穿着皮鞋脚踩住脖子。
敬渊忽然低低地笑起来,眼睛瞪得很大,直勾勾地注视着温鸣玉。他面容因剧痛变得惨白,眉睫被汗水浸出层水光,脸上神情却是得意又快乐,敬渊奋力地抬起上半身,鼻尖几乎与温鸣玉相抵,轻声问:“温鸣玉,你很着急?”
温鸣玉面无表情地回望着面前人,骤然,他手里匕首往下落。
鲜红温热血从手背上喷溅而出,盛敬渊短促地惨叫声,然而在下刻,他毫不在意自己被利刃穿透双手,张狂地大笑不止。他边笑,边抑制着自己喘息,像诉说个秘密般,用气音吐出三个字:“他死——”
听闻这三个字时,温鸣玉极明显地怔忡数秒,连目光都有刹空白。很快,他视线再度凝聚起来,锐利地扎在敬渊脸上。温鸣玉拔出把匕首,用它狠狠抵住敬渊脖颈。他用很大力气,匕首锋利,触割破敬渊皮肤,血
温鸣玉仿佛没有看到脚下人般,只在从对方身上踏过时,足尖轻巧地拧。
道清脆骨裂声,那人两腿胡乱踢蹬几下,眨眼间已两眼翻白,悄无声息地断气。温鸣玉随意将鞋底在那人衣衫上蹭几下,再往敬渊那边看时,盛敬渊已被数人牢牢地摁住。他略微挣挣,发觉无效后,倒也不抵抗,平静地问道:“三爷,您这样做——不太合规矩吧?”
温鸣玉屈起条腿,蹲在他面前,答道:“你规矩,与又有什关系?”
他伸出只手,抓住敬渊按在脸测左手,又从腰间抽把匕首,放在指尖旋圈。
敬渊隐约觉察到对方想做事,身躯僵,抬眼看向温鸣玉:“温鸣玉,这里可是沪清,不是燕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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