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渊胸膛轻轻震,大概是笑。他把令仪抱得再紧些,语调漫不经心,似乎在附和他:“是啊,要是早点就好。”
面前摆下马威,见温鸣玉汽车驶离视线,便冷哼声,回到下人们簇拥当中。名保镖为他拉开车门,令仪正待迈进去,却见后座上已坐人,正带着点担忧看向自己。
看见这人,令仪神情登时变,摆出副勉强冷脸道:“看见行踪,bao露,你为什还要在这里傻等。这里不是沪清,倘若你被温鸣玉发现,要怎保你第二次?”
盛敬渊道:“既然敢来接你,自然有把握不被他捉住,难道在你眼里,连这点本事都没有吗?”
令仪横他眼,还想再教训几句,不料敬渊转身取过条毛巾,直接将他劈头盖脸地覆住。那人边揉擦他头发,边道:“你总不爱撑伞,如今天气这样冷,也不怕受风寒。”
敬渊动作和声音样轻柔,是他习惯力道与口吻。令仪在对方手下变成只乖顺猫,沉默不语地任由敬渊揉搓,半晌后,他伸出手指在对方腿上敲敲,道:“车上还是有点冷。”
明知他说是假话,敬渊仍旧像从前样,把大衣扣子悉数解开,靠过来拥住他。令仪满意地倒在这片温暖熟悉怀抱里,又听对方问道:“现在呢?”
“唔。”令仪应得含糊,他顺势捉过敬渊搭在自己腰间手,来回抚摸手背上道狰狞细长疤。
他无端记起方才和温鸣玉对话,随口问道:“你从前……遇到过和相像人吗?”
也许是这问题太过突然,敬渊隔数秒才回答:“没有,要是遇到过,早就说给你听。”
“也是。”令仪挑起他手指,把自己手从对方指缝中嵌进去。他懒洋洋地打个呵欠,低声道:“你要是早点遇到,也不至于沦落到那种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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