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凌山万万想不到他会用这个理由来调侃自己,时竟半个字都答不出来。他这副张口结舌模样显然十分好笑,温鸣玉看眼,匆匆抬手盖住自己眼睛,勾起嘴角却还是许久都压不下去。
何凌山实在很想好好地反击次,可想出手段统统不适合用在病人身上,最终只能悉数作罢。现在这个人想笑话他就尽管笑话吧,反正他伤势总有天会痊愈。
。温鸣玉等得叹口气,主动勾下他脖颈,用掌心擦拭他哭得乱七八糟脸。
或许是对方动作太过耐心,何凌山难为情地躲躲,把脸埋进温鸣玉颈窝里。先前为让温鸣玉退烧,看护似乎给他擦过身,以至他皮肤上仍旧留有酒精味道,何凌山贴在上面嗅嗅,小声问他:“你伤口还疼不疼?”
“要是说真话,实在很怕你又哭起来。”温鸣玉难得有些苦恼:“可不擅长哄小孩子。”
何凌山下意识地反驳:“又不是……”
说到最后,何凌山心虚地隐去那三个字,自,bao自弃地想道:洋相都已经出过,自己再不承认也没什用处,此刻他在温鸣玉眼里恐怕和咏棠也没有区别罢。
没想到这次他猜错对方心思,温鸣玉闻言只笑笑,却道:“在旁人面前做大人就够,对着时候,就算不懂事也没有关系。”
见何凌山抬头看向自己,他便垂下眼,用唇轻轻在何凌山额前碰下:“这两天有人为难过你吗?”
温鸣玉难得哄他回,何凌山反倒有些不知所措,要说是什都没有,这个答案连他自己都敷衍不过去。可眼下温鸣玉刚刚动过手术,即便醒来,显然也是强打着精神在陪自己说话。何凌山并不想让此时他去面对那堆乱七八糟麻烦。
他犹豫片刻,还是下决心:“这段时间你安心休养,其他事都会替你处理,如果遇到解决不,再来问你。”
温鸣玉眉头抬,用副颇为诧异模样打量他,直至何凌山被看得脸红起来,他才道:“盛云遏胆子其实很小,也不是霸道人,你这副脾气到底是从哪里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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