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叔和不顾其他人阻拦,扑上去把抱住他腿,狠狠瞪着他问:“你找到三爷?他从前待你不薄,你怎能做出这样恩将仇报事。”
“可不能仅仅倚仗他人恩德过活,该忘记时候,要忘。”
笑微微地答完这句话,尚英脚将他踢开,边往前走边吩咐身旁士兵:“找个地方把他们处理干净,其他人带上温家那位先生,都跟走。”
所有士兵响亮地应声是,其中两人把枪口转向车厢,喝令里面钱干事下车。眼见尚英越走越远,沉默已久钱干事突然嚷道:“请你留步!”
起初尚英并没有理会,钱干事急起来,放开嗓门叫道:“误会,误会!是阮令仪阮先生朋友,今天是来帮忙,他定向你提起过这个人,他提过没有?”
生过什故事,真是非常好奇。”
听到故事两个字,许叔和又想起自己曾经误会过何凌山身份,脸色顿时变得颇为古怪。他不愿意再继续这个话题,便对司机道:“你不用顾及,尽量开快些。唉,不知道小少爷那边是否顺利,要是让三爷先步被钟司令找到,麻烦可就大。”
比起他焦心,钱干事却直很沉稳:“您尽管放心,有在,定能够平平安安地把三爷带回去。”
两人断断续续地说会话,随后许叔和被颠得晕头转向,连张口力气都没有,靠着车窗路晃到城郊。汽车驶过段山路,远远可以看见那座小公馆花园栅栏,许叔和往前面张望眼,立时定住目光,脱口而出:“糟糕!”
在大门两边,赫然站着几个背着枪士兵,名军装打扮,高大挺拔青年手搭在腰间枪套边上,正在门口来回踱步。汽车开得太近,要掉头已经来不及,那青年遥遥地对这边抬抬下巴,门里立即乌压压地涌出群兵,端起枪口对准车里众人。
尚英这才停住步子,回头打量他几眼,说道:“哦,好像是有这回事。”
钱干事刚在脸上挤出点笑意,却听见尚英继续道:“但不能够仅凭句话就相信你,你说你是阮令仪人,有什证据没有?”
这话显然难倒钱干事,他在身上拍拍,皱着眉道:“这……这会有什凭据呢?”见尚英面色冷,似有翻脸迹象,他马上举起手来,惊慌道:“你可以给阮先生打通电话,由亲自和他通话,他会证明身份。这样可以吗?”
“算。”被耽误太多时间,尚英不耐烦起来:“信你回,带着你人回去吧。”
钱干事看向被牢牢按在地
刺耳声响,司机仓促踩下刹车,脸色煞白地回过头:“许先生,现在该怎办?”
许叔和坐着没有动,惊疑不定地喃喃:“怎会这样?”
尚英不紧不慢地走到车前,在临近许叔和那面窗户上哒哒轻叩两下,笑道:“真是对不起,本来不应当出现在这个地方,是不是?”
他打个手势,立刻有士兵拉开车门,粗,bao地把许叔和扯下车。许叔和刚挣动几下,额头便被冰凉坚硬枪口抵住,他也管不那多,喊道:“钱干事,钱干事,你答应过会带三爷回去!”
“他带不回去啦。”尚英轻松愉快地回答:“再早个十分钟,你们也许还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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