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怔瞬,俞锐点头说:“很好听名字。”
“也是这觉得。”于慧笑着说。
她看眼俞锐悬吊在脖子上右手,眼神略带担忧:“在新闻上看到您受伤,伤得很严重吗?”
“不严重,脱臼而已,养几天就好。”俞锐看眼自己胳膊,又转头跟她说:“你不用总是叫您,听着也怪别扭。”
“习惯,以前——”于慧笑意渐渐收敛,“以前罗宇还在时候,们母子俩就直受您照顾,这叫着,心里踏实。”
俞锐点头“嗯”声,说可以。
自从罗宇去世以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
眼前于慧,体型丰腴许多,气色也好,红润通透,笑起来眼尾开始晕染出细长狭窄鱼尾纹,明显地老。
可纵使是老,此时洋溢在她脸上幸福,却是半分都遮掩不住。
直至今日,俞锐依然还能回忆起她当年样子。
俞锐回过头。
本来他也没挡路,但出于礼貌,他还是往旁边侧侧身子,留出宽度足够对方顺利通行。
车往前开,经过他身边却没动,忽然停下来。
副驾驶车窗缓缓下降,车里人先露出两只眼睛,眼尾带着细细浅浅皱纹,也带着温柔弧度。
眼睛主人开口叫他:“俞主任,好久不见。”
俞锐说话时候,电话那边背景音又多又吵,还有司机按两声喇叭,周围也充斥着嘈杂人声。
“你现在在哪儿?”顾翌安出声问他。
那头再次愣住,压低声音说:“刚到医院。”
脸色沉,顾翌安说:“别去门诊,那里人多容易碰到你,到外科楼侧门口等着,现在去找你。”
电话接着就挂。
俞锐轻声笑,也没再坚持。
冬日下午,阳光带着久闻暖意穿透稀薄云雾洒落下来,这个时间空中花园,人很少,很安静,连路过冷风都很轻。
他们有句没句地聊天。
聊起以
那时候于慧全靠口气吊着,身形清瘦,面容也蜡黄憔悴,眉眼间总是带着倦态,好像片干枯摇摇欲坠落叶。
那时于慧和此时于慧,完全判若两人。
他们坐在空中花园张长木椅上,远处个儒雅俊秀中年男人正推着婴儿车,不时地俯身逗弄婴儿车里手舞足蹈小婴儿。
“这是你小孩儿吗?”俞锐看向那边问。
于慧“嗯”声,说:“双胞胎,个叫思宇,个叫思玥。”
俞锐略显迟滞地看着她,直到车窗降到最低,他看清对方脸才把人认出来。
“你是于慧?”俞锐有些意外。
“是。”于慧笑着点头。
车道上并不是说话地方,停下不足半分钟,后面已经有人伸头按喇叭催促。
于慧双手扒在车窗上,恳切问他:“您现在方便吗?想跟您聊聊。”
俞锐在家呆半天,中途接到赵东电话,这才知道网上事,于是想都没想打辆出租车就过来。
此时刚下车没多久,也才走两步,连医院大门都还没进。
挂断电话,俞锐揣上手机,抬头看眼人头躜动门诊部,也没犹豫,转身就往外科楼方向走。
两栋楼之间步行也就百多米距离。
这个点儿,院里人多车也多,没走多远,身后便有辆灰色小轿车冲他按按喇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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