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自己说什吗。”祁砚清语气淡漠,抬眸对上他眼睛。
“没事咳咳咳……”陆以朝忍忍,“你别离太近,传染。”
“哦。”祁砚清站直身体,盯着他脸看几秒,忽然问,“你身上为什有伤。”
“什伤。”陆以朝问,然后就看祁砚清在看自己手。
他手上都是伤,淤青是之前砸门,伤疤是玫瑰花刺划伤。
祁砚清又说:“你这几天直穿高领毛衣,就是为挡脖子上伤?”
陆以朝抱着人,忽然打三个喷嚏。
“你昨天晚上发烧。”祁砚清说。
半夜热度就透过被子传给他,烫像个火炉,给他灌药,早上温度才降下去些。
他起床时候陆以朝还在昏睡,眼睛都还是肿。
邓爷爷从外面回来,眼就看到两人抱在起,“小陆醒?你怎不穿鞋!院子里都是石砖,不嫌凉啊!”
穿,慌忙往外跑去,刚到院子就听到小铃铛笑声,看到祁砚清和她带着VR头盔在玩游戏。
两人笑得很高兴,没发现他,还在挥动手柄。
“小鸟!这里这里!往这里跳!”
“来……诶!”祁砚清以为自己撞到什。
“吓死。”陆以朝把他紧紧抱住,“以为你走。”
陆以朝看向祁砚清,“……”
“你自残。”祁砚清说,眼神冷下来。
“没有。”陆以朝干咽着口水,“没自残。”
祁砚清又盯住他眼睛,靠着旁边柜子,看他把姜汤喝才慢慢开口:“你昨天晚上发烧。”
这句话已经说过两次,陆以朝舔舔干裂唇,看向他,“对,是发烧。”
“……咳咳咳咳!”陆以朝这才松开祁砚清,回去穿鞋子。
邓爷爷给他熬姜汤,“小陆你身体不太好啊,小鸟都没冻病,你就着凉发烧,工作再忙也得顾好身体,知不知道。”
“没事邓爷爷。”陆以朝说。应该是因为昨天晕船身体本来就不舒服,吃着压制反向标记药又注射抑制剂。
祁砚清也进来,小铃铛还在外面玩。
他拿着体温枪给陆以朝测,“38°6,还在烧。”
祁砚清推推他,“你别……”
“腿软,抱下,马上就好。”陆以朝用力抱着,深深地闻着他颈间香气,乱跳心脏才逐渐安稳下来。
小铃铛急得挥手,“小鸟,你怎还不跳,不敢吗?很容易!数二三,你就跳啊!”
祁砚清原地动下。
小铃铛继续冲下关,“先来探路,小鸟你别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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