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及往事纷乱。
假使重相见,还得似,旧时。
赵渊倾下整个身子,气息围拢李逸。
李逸惊嚇,五感越发敏锐已极。
赵渊俯首,凉唇轻接朱口,点捻,慢起……
赵渊声音冷如刃锋,“如何处置?”
“都按罪名,本也没有个是手脚干净,都供贪赃枉法,叫畏罪自裁。”
“可是你看着他们办?”
“属下亲手把那牢头送到梁上绳圈里。”来人语调上扬,显然是在邀功。
“便宜他。”
。”
平安张口结舌看看李逸,李逸默不作声,只微微点点头。
外头不起眼牛车,里头却布置得精细雅洁,车内静燃着凝神香,李逸被平安伺候着灌盅热茶,神色松,很快歪过去。
再醒时,李逸头顶是青幔万字不到头纱帐,晨光微透,屋里未散尽凝神香时有若无。
从昏至晨,睡整夜,李逸累得仍是睁不开眼,只迷糊听得有人在说话,是赵深声音。
李逸几近昏厥,四肢百骸俱被这吻烫彻。
赵渊落纱帐,转身之际,嘴角带笑。十年岁月痴长,李逸,你怎得装睡功夫半点都无长进?
赵渊说完,外头再无声息,隔片刻,帘幕发出轻轻晃动声音。
李逸听着那脚步声越走越近,忙匀住呼吸装睡。
赵渊进得里屋来,随手挥去给他打帘婢女。
他静静行至床侧,帐里人玉山倾倒,烧虽渐退去,脸上红云未散,隔着帐纱正朦胧。
他忍不得,提手慢掀开帐帘,俯身凝望,眼前人睫上鸦羽覆如轻扇,欲展未展。
哦,不,是赵渊。
“本王自是信得过你,前朝崇德太子时,太孙脉案便贯是你掌着,如今你虽回民间,想必规矩还是记得。不必提点你,往日太医院当差,首要便是少言。”
“殿下放心,予不敢透露半个字。”
李逸有些糊涂,这不是自小给他看病林济安。秦王篡位后他便辞去太医院医丞官职,回乡设医馆也并不在京城,赵渊倒有法子把人给寻来。
不会儿,隔窗外换人说话道:“主上,都办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