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知旁那些宗室留着不过是个摆设,只有这废太孙不同,弄死李逸,才是为社稷福。
等人死,今上再出来做个抚恤,安安士人民心即可。”
“说就是这个意思。”宁王手敲桌案,“真有朝野非议,他赵渊就该担下这黑锅。说句不敬话,先帝留老五他做摄政王,权势都给,可不就是要他来背这等锅?”
景王此时算是彻底弄明白,甚而难得聪明回道:“这论起来,岂不是能推出,老五他心可有些大啊。”
“呵呵,二哥,这回可叫你说着。”宁王看眼延王,两人交换个默契眼神,“老五他只怕图谋不小。”
果然宁王先就道:“这其中必有缘故,只说件,你们何时看过老五心慈手软,他那杀伐决断可不比你二哥差到哪去。”
宁王面上说得好听,心里却想景王那性子说不好听些该叫鲁莽。
延王亦在旁道:“五哥做事从不留后患,如今竟留这等国事上后患,颇不似他所为。”
“你们别只说疑点,说说道理啊。”真是急死景王。
“二哥,这琢磨缘故,可不就是有疑点,然后再往下推断,理出个头绪。弟弟们这正思索推断着呢。”
东西征战中,立下过不少功劳。
沈家斥候自也不是吃干饭,周义当然更不是。
周义安排京郊小院,原是十分稳妥,为避人耳目,则和摄政王府八竿子打不到处,二则外表看来十分简朴,出入看似松弛,实则严谨。且李逸与平安自进这宅子后,压根就没出来过,原该十分安全。
却不想李逸当日被接走时,已是尽快上牛车,然就这转眼功夫,还是被前后脚跟出来“狱友”见着。
这些人自然是认得李逸,沈家就是先摸到这些人身上,也不必使什强硬法子,沈家乃当今太后娘家,报出号来,客气许些金银,不客气,被问之人也样得言无不尽。
“哦,怎个图
宁王安抚景王,又转向延王,“八弟,还有处觉得蹊跷。今上此事倒算是办得妥当,可他赵渊就大大不对。”
景王又被宁王弄糊涂,这两人做不都是同件事吗?还在同道诏书上盖印呢。
“说三弟,你这是什意思?”
延王替宁王解释道:“三哥意思是,今上和肃王‘身居不同位,自谋不同事’。陛下这做,那是大义,是明面。可五哥他可不是天子,是摄政王。今上既唱这个红脸,为社稷,他就该唱黑脸。
奇怪是,五哥竟不曾暗地里派人做掉李逸,而让他活着出大牢,这来简直暗示天下人,陛下并非做做样子,而是真要保他。
这就能顺藤摸瓜,再排查当日几个城门车马出入记录,多少有些眉目。
沈家这头得消息正紧锣密鼓追查到底,诸王那头自然也已听闻此事。
景王照例又和两个弟弟凑在处,这几人关注点又与沈家不同,更忌惮是赵渊。
“他赵渊这是在想什?!那可是纵虎归山!”景王从来是个沉不住气,他时没想出个头绪来,便直接将弟弟们聚到府里。
景王爷面上虽不认,心里却知道老三宁王从来主意多,老八延王人小鬼精,如今大家都与老五不对付,自然是同坐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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