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和默数几秒钟,开口问道:“你从小就恨吧?”
“恨啊……”万顷瘫坐在办公室椅上。
“为什?”言和又问。
“他……只看你。”他说。
言和脸变得模糊不清,万顷瞳孔已经散开。
他说着站起来,将材料拿在手里,走到万顷办公桌前。
万顷无所谓地伸手去接。
变故在瞬间发生,言和突然扑过来时候,万顷显然在意料之外。
他在毫无防备情况下被言和只手臂箍住脖子——在办公室,又是光天化日,况且成年人都明白武力除泄愤之外根本解决不任何问题,言和没这幼稚,万顷也不认为他带来筹码只是个幌子——在种种不可能之下,他终究为自己大意买单。
言和将他压在办公桌上,用身体重量制住他试图反抗上半身,右手从口袋里掏出注射器,对着他脖子内侧静脉狠狠扎下去。
如果个人被刻意藏起来,无异于大海捞针。
明路走不通,言和固执地用自己方法找人。
万顷不急,依然慢条斯理过自己日子。他为此准备年,有能力也有财力做到滴水不漏。明路他不怕,暗路也奈何不他。
但他没想到言和比他还疯。
言和通过秘书联系他,见面地方也是办公室,看起来并无不妥。
时间到,言和问最后个问题:“牧星野在哪里?”
—
牧星野不记得自己被关多少天,刚开始,他还会在墙壁上用指甲画“正”,画到第四个时候,他精神越来越差,常常连白天黑夜也分辨不。再后来,连画“正”也忘。
就像开始,他还期盼着有人能来救他,后来意识到,恐怕连自己失踪都不会有人知道之后,就不再抱奢望。毕竟在那个最有可能来救自己人看来,他已经去外地工作,两人也已
万顷只觉得脖子凉,而后言和迅速起身离开。
整个过程用时不过三秒。
“你给打什?”万顷皱着眉,有些迟钝地看着言和。
麻痹感来得很快,大脑开始模糊,全身肌肉都渐渐放松下来,像喝场大酒宿醉之后疲惫,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和意识在向某处滑落,但是控制不。
“东莨菪碱。”言和说个万顷没听懂词,但想来也不是什好东西。果然言和又说,“注射足够剂量,能让人进入特殊镇静状态,会在无意识下准确回答问题。”
上次干架之后,这是他俩第次见面。言和被秘书带进门,脸色看起来还算平静,说话没有带刺。两个人在空旷办公室内相对而坐,虽然距离十几米,但气氛比以前平和得多——这主要取决于言和态度。
言和似乎做个很大决定,从包里取出份材料,放在面前矮桌上,然后说出自己筹码。万顷光顾着欣赏言和不得不求人样子,也没仔细听,大意是言和会让出自己多少股份和产业,只要万顷放牧星野。
“你这是真爱他啊!”万顷不紧不慢点支烟,只抽口,便夹在手中把玩,烟丝烧长长截,随着他动作,跌落在铜制烟灰缸里。
“抽过烟,你也要?”他嗤笑声,不怀好意看着对面人。
言和无视他挑衅,食指点点手下沓材料:“你不看看吗?说不定会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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