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中谨几乎是下意识要推开怀里火热身躯,想伸手时,却惊觉身体已被他狠狠抱住,他手臂那用力,似要将自己揉碎、捏碎,许是刘治光洁滚烫额头像块热铁般灼烧郑中谨神智,郑中谨微微低头,同样火热薄唇轻轻碰到他。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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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朕予将军心所向6再别
刘治从混沌中清醒,听见身侧衣衫拂动声音,身上虽酸痛难掩,他仍撑着身子,长发遮背,目光黏在郑中谨身上。
为何他们总是绕在你身旁,总是要与你亲近,偏偏你待旁人,与并无不同,更甚者,你与那个赵姬行恨不得时时黏在起……”
“殿下,下官不是任何人,下官是个人,不是什物件,”郑中谨打断刘治话。
“你总是这样……便不能听说完吗?!”刘治也来几分脾气:“这多年颗心都在你身上,你是瞎聋,看不见也听不见是吗?那你要怎做你才能明白?”
郑中谨冷笑,道:“王爷,你真心给错人,下官是非王爷良人,王爷龙章凤姿,什样人找不到?为何偏偏要在下官身上浪费功夫,实在是不值得?”
“没有错,”刘治转头来狠狠盯着他:“谁都可以说错,说疯,唯独你不可以,郑中谨,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说错,你说你不值得?那谁才能值得,只知道,这世间,只有你愿意替赴死。”
“你要走?”刘治开口,这才惊觉使用夜嗓子干涩喑哑,声音险些溃在喉间。
郑中谨不回头,系好腰带,点头。
刘治心中怒意与失望齐齐涌入心头:“便是你之间过昨夜,已再不复当初,你亦决意离去?”
闻言,郑中谨心中暖,开口却说着冷漠之言:“王爷说当年替王爷受罚挨打之事,那件事早已过去,王爷何足挂在心上,当年臻妃娘娘蒙冤,连累王爷,下官身为殿下伴读,理应护殿下周全。”
“呵呵呵,”刘治掩面嗤笑:“你天生傲骨,从不承认心中有,不逼你,但你又何必将越推越远?以为十年前梅家族事会让你有哪怕丝愧疚,可并非如此,郑中谨,你为何要对这狠?”
“十年前上奏梅家折子是父亲写,却并未提及谋反事,当年北境动荡,梅家迟迟不交出兵权,迫不得已圣上才示意父亲与他合谋逼迫梅大将军,可万万没想到最后竟会导致梅家满门被抄斩。”郑中谨偏头,不愿见刘治这番痴情痛苦模样:“知你之间横亘血海深仇,虽未曾参与当年梅将军案,却也知晓其中明细,阻不梅家被灭门,亦无法无法放任兵权在梅将军手中泯没……王爷,们再也不是当初世事不懂孩子。”
“是,”刘治抬眼,眼角微红,似醉般,可他们并未饮酒,大约是树影灼人,光影惑人罢,刘治凑近郑中谨,凑那近,仿若软倒在他怀中,郑中谨怕他摔,并未挪步,直到肩膀被人轻轻抵住,郑中谨身侧手微动,终究未像少年时那般抬起手将他揽在怀中。
“你已经长大,可却出不来,中谨……”刘治轻轻闭上眼睛,呢喃着唤郑中谨名字:“你总质疑之真心,今日,便证明与你瞧瞧,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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