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哪里敢下嘴,只缓缓别过脸去。朱炎明只道他还在恼他,心里便有几分窝火,他自小被人捧在手心里,说不二,已惯成无法无天脾气,难得放下身段来,小周却又不领情,脸上早已是片燥热。
御医见这两人这副光景,也隐隐约约听些传闻,心中诧异到极点。想当今圣上朱炎明,样貌风流才气过人,且不说是国之君,就算托生成普通人家位公子
小周忽尔抬眼,乌黑眸子有似冷箭,异常隂狠向他望过去!
朱炎明心中大怒,抬脚便将他踹到床下,揪起他衣襟,反正扇他十几记耳光。他也不也声,只冷冷瞪着他,朱炎明恨攒足力气狠踹他心窝。
宫女们听得里面闹将起来,也不敢说话,眼见是要出人命,这才连滚带爬扑到朱炎明脚下:“皇上息怒,皇上,人死事小,可万万不要气坏身子!”
朱炎明略略站定,指那些宫女向小周吼道:“听到没有,这才是你为人为臣本份!”
却见小周整个人都蜷作团,玉白脸上全无血色,额角处隐隐泛起层水渍,不知哪个宫女低唤声:“糟。”
呢?”
景鸾词跪伏道:“江山美人,皇上心中应自有定论!”
朱炎明道:“你也不用用这顶帽子来压朕,朕只问你,这个人情,你送是不送?”
景鸾词昂然道:“臣不敢拿皇上威信送人情。”
朱炎明道:“你若不送,朕便让镇南王爷来送,他这个人,在朝廷里名声,你也是知道,与其令你白璧染瑕,倒不如让他这面破鼓万人去捶!”
朱炎明心头沉,忙赶上前翻过他身体,他却紧攥着衣襟不肯松手,朱炎明气极道:“你要死也由得你,只是你身边那班人,都打发随你去就是!”
这才硬搬开他手,再看衣服中包裹着伤口棉布,早已被血水浸透濕。朱炎明腔怒火全化做惊惧,面吩咐人去传御医,面紧抱着小周替他压住伤口。
小周痛得已有些不清醒,只听得他在耳边不停叨念,小周心里厌烦,略略张开眼,近在咫尺脸庞全没方才,bao魇,焦急忧心之色溢于言表,小周微蹙眉头,也不禁有些惘然。
御医来倒快,拆下满是血水棉布,见伤口极尽狰狞翻开来,不觉微微吸口凉气。
朱炎明脸色微沉,却也不好说什,只紧紧攥小周手,知道他是顶怕痛,牙齿咬着唇边,已见些微血色,便将手指垫在他牙关间。小周愕然看他眼,他冷声道:“痛得紧,咬它就是。”
景鸾词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朱炎明竟连这样无赖手段也用上,不由得苦笑道:“只为那严小周,皇上竟把群臣兄弟,这大好江山也全不放在眼里?”
朱炎明想到此处不禁微微冷笑,把将小周扯进怀里:“朕为你费尽周折,你也总该拿出些诚意来是不是?”
小周伤口处剧痛难忍,却只手掩住小腹弯下腰去,也不吭声。
朱炎明用力掰过他脸:“怎,就这心不甘情不愿?”
冷笑着将他手摁在领口处:“脱衣服,还要朕服侍你?你日后功课也就是这些,只盼着朕能多宠你些时日,多在这些事上动些心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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