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周道:“闲来无事,又能做些什。”
朱炎明笑着含他软软耳垂,压着他道:“要看,就要看女戒婦德类书,总比大学中庸派得上用场。”
小周冷冷横他眼道:“是不是不要微臣彩衣娱親?”
朱炎明笑出声来:“你要愿意,朕倒也没什意见。”
小周猛得坐起来,朱炎明忙自身后抱住他道:“说说而已,你不要当真。”
朱炎明看她眼道:“依你说呢?”
东袖道:“只让人警告声也就是。”
朱炎明笑着拍拍她肩头:“东袖啊东袖,可惜你没能生成男儿身,要不然话,朕手下岂不又要多员干将。”
东袖急忙跪倒在地:“能服侍皇上,就是奴婢三世修来福分。”
朱炎明微微笑进屋。小周却还没有睡,依在床上看书。朱炎明走过去,让他往里挪挪,小周有些不情愿,朱炎明便连着被子并把他抱到内侧,人也随之压上去。
宠,连国律家规也不放在眼里,却听听人家拿什话来消遣你,个男人,旁人不觉得恶心,自己还不知道羞耻?”
东袖听得这话越发不像样子,已是泼婦骂街口气,跪在小周床边道:“严大人,你千万不要往心里去,旁人不过是妒恨你,养好身子才是正经。”
小周也不言语,微垂头,只见那额角白里透着青,隐隐有几根淡蓝色血管突突轻跳。
东袖这些日子跟着他,知道他是个极其内敛人,什话也不肯与人讲,反而最容易郁结在胸,怕他气得受不住,道:“严大人要实在气不过,奴婢便去禀明皇上——”
小周轻声道:“不关你事。”
小周道:“皇上金口玉言,既然说,微臣哪敢不照做。”
朱炎明道:“你这又是赌什气,朕说事情,你又哪件照做过?”
小周微抬眼帘看他,朱炎明柔声道:“好好,朕知道你心里委屈,只是好容易聚在起,整日里闹,又有个什意思。”
轻轻扳过脸来想親他,小周猛甩手,指尖在他下巴上掠而过,朱炎明吃痛掩住脸,心里有些恼火,怔怔坐会儿,却只是叹口气。
小周轻呼声痛,朱炎明趁他闪神间,将他手里书本夺过来:“你这架子可是越来越大,朕来都不问安。”
小周道:“不是皇上嫌烦?”
朱炎明道:“那也不能目中无朕哪。”
小周道:“皇上言重。”
朱炎明道:“你整日里拿着书看,却也不嫌累。”
“可是——”
小周道:“你只忙你去就是。”
东袖偷眼看他脸色,虽有几分隂郁,却是派平静,也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在旁边候会儿,见他径自拿起书本,便也不好再说什。
夜里朱炎明过来,东袖便偷偷把事情跟他说,朱炎明听就沉脸:“真正不像话,朕宠幸哪个还要她们点头?罚她到冷宫里面壁思过。”
东袖道:“娘娘也不过是年少不更事,罚得狠,反倒让严大人背后难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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