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炎旭拧八十圈糖股道:“不管,皇兄,你若不依,今天就跪在这里不起来。”
朱炎明坐回原处,随手拿本折子道:“这也随你,你只跪你,朕还有是事情忙,等跪够,径自回府去就是。”
朱炎旭听这话,明明是没有回旋余地,时间悲从中来,索性四仰八叉躺在地上:“皇上,臣弟已是死人,也不劳皇上给臣弟收尸,哪日想起来,这御书房中有臣弟骨肉做地毯,踩上几脚,让臣弟知道皇兄千秋万代,江山永筑,臣弟也就心满意足。”
朱炎明被他番话说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恨恨指住他道:“不成气东西,难怪景鸾词视你如蔽
小妾听他骂粗话也听得惯,并不以为奇,但细细斟酌这话里滋味,不觉失声道:“难道王爷您——也暗中倾慕郡主不成?”
朱炎旭呲开牙狞笑道:“你怎就这明白呢?不错,本王爷爱她爱得发疯,她若敢嫁,第个先捏死她。”
那小妾见他神色恐怖,吓得也不敢再出声。朱炎旭随即吩咐家人套车,只恨不能化做溜轻烟似,直奔向宫中。
朱炎明多日来直在御书房下榻,也懒得与诸多嫔妃周旋,心头烦闷,却也不能因此而荒废国事,正拿叠折子在房中批阅,忽听外面阵喧闹,小太监火烧眉毛似跑进来:“不得……皇上,镇南王爷他他……他……”
那小太监句话未说完,朱炎旭已打着滚扑到朱炎明脚下:“皇上,皇兄,皇哥哥……活不得……”
那朱炎旭身为当朝第“闲”王,整日里闲无事可做,只陪着般小妾嗑牙打牌。小妾中也有其他王府送过来,便对朱炎旭道:“王爷知道,家郡主许人。”
朱炎旭哪里记得她家郡主是哪个,含含糊糊应声道:“那可不是件好事?”
“是呵,郡主欢喜不得呢。是王爷央皇上许久,才钦命指配给景大人。”
朱炎旭道:“皇兄也真是多……呃?什?景大人?哪个景大人?”
小妾奇道:“还有哪个景大人,自然是当朝品,王爷常常要挂在嘴边上那位景大人。”
朱炎明怎不知道他这般寻死觅活为得是哪桩,却故意郑重其事扶他手道:“这是什话,有谁欺负你,朕替你出头就是,何苦要弄这副嘴脸来吓人。”
朱炎旭异常委屈望他道:“皇兄明明是知道。”
朱炎旭道:“如此说来,又是为景相?”
朱炎旭咬牙切齿道:“他若敢讨老婆,就在那太和殿前汉白玉柱上头撞死!”
朱炎明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几次三番搅黄他婚事,却是想要他景氏门断子绝孙?”
朱炎旭猛推桌子站起身:“这怎使得?”
那小妾吓跳:“怎就使不得?”
朱炎旭拍桌子怒吼道:“自然使不得,那景鸾词天上谪仙般人物,你那歪嘴斜眼瘸脚窝脖郡主也配起他?”
小妾讷讷半晌才道:“朝阳郡主王爷也是见过,号称当世第美女,偶然您不也曾親口赞她是冰雪之姿,难不成已经忘?”
“狗屁!”朱炎旭气极败坏跺脚道,“她若不嫁人便罢,嫁人便是团狗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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