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笑道:“那是自然,朱少爷吩咐,们敢不听。”
两个人相携出屋,景鸾词也想跟出去,朱炎旭笑着推他到床上:“你是新郎官儿,怎没等到新娘子,自己就先跑?”
景鸾词脸上有些挂不住,赌气似坐回屋里。这时天色已经暗下来,也没有人掌灯火,坐等许久,忽然听那雕花小门吱呀声响,人还未到,先是阵香风扑面。景鸾词别过脸,那女子摇摇曳曳走到他身前,屋里黑,也看不大清楚,只觉得这女子好高段身量。景鸾词下意识往旁边躲下,那女子却就势就偎进他发怀里:“景爷,且让奴婢来侍候您。”
她声音粗嘎,又强捏个细嗓门,听得景
景鸾词道:“是,你是王爷,有千八百位红颜知已也不为过。景鸾词就活该孤佛青灯独守空房。”
朱炎旭急道:“可没有让你做和尚意思。”
景鸾词悠然道:“不是做和尚,难道——还做得姑子?”
朱炎旭目瞪口呆,半晌,咬咬牙道:“罢,今天王爷舍本大放血,带你去翠红楼上见识见识!”
景鸾词腾然红脸道:“当朝命官,怎去得那等龌龊之处。”
履,朕脸也都让你丢光!”
朱炎旭几步爬起来道:“皇兄说是,他姓景有什不起,竟把堂堂个王爷都不放在眼里,愈是如此,皇兄才愈该难为他才是,他想讨老婆,天底下哪有这容易事!”
朱炎明气踹他脚道:“景鸾词向刚直不阿,遇见你这个魔星,也真是他命中劫数!”
朱炎旭喜笑颜开道:“这样说来,皇兄是应?”
朱炎明挥挥手道:“快滚吧你,看就让朕心里赌慌。”
朱炎旭道:“这你就不懂,女人妙处就是在这些青楼女子身上,那大家闺秀有什好,躺在那里,全当是榆木疙瘩做。”
景鸾被他说满脸通红,心里却也着实好奇,再加上他连推带搡,这才到王府,换上便服,被硬拽进翠红楼里。
这翠红楼不比他处,可不是寻常寻欢之地,翠红楼老板胡美娘曾与先皇朱放有过段露水姻缘,朱放也曾兴起过接她入宫念头,哪知胡美娘却道:“当妃子岂如当婊子快活。”时间传为笑谈。
待到朱炎明登基,胡美娘业已老迈不勘,也就实在懒得与她计较。翠红楼却由此名声大振,成为此行中楚翘。
朱炎旭与如今老板娘是极熟识,便指景鸾词向她道:“这位兄弟是头次来,你只捡那手段高超来陪陪他,面貌倒也罢,只是性子要温顺些。”
朱炎旭时喜连谢恩都忘,欢呼声,几步跑出屋外,迎面却正看到进宫来晋级景鸾词,扑上去把拉住他手道:“哈哈,你就不要做白日梦,有在日,你就日讨不老婆!”
景鸾词跟着他走几步,却也不见愠色,只叹口气道:“真真是上辈子欠你。”
朱炎旭面拉着他出宫,面笑盈盈道:“你也真是想不开,那女人有什好?”
景鸾词道:“你这人只说自家理,女人不好,你怎纳屋子小妾?”
朱炎旭时语塞,半晌才道:“只爱你个,她们,也不过就是跟做个伴儿,解解闷人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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