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腿人本是最忌天气大热大凉,偏这几日晌午热极狠,到傍晚就又刮起冷风。小周嘴上不说,东袖却知道他难得有夜能睡个囫囵觉。偶尔爬起来进屋里看他,额头上总
朱炎旭疼蜷做团,也有些急,个跨步骑到他身上:“奴婢就是喜欢带着棍子上床,遇到景爷这等不听话客人,先抽他四百军棍再说!”
景鸾词忍无可忍,挥起巴掌狠狠扇他记耳光。他呆呆,旋即恶狠似扑上去,两个人揪打在处。那景鸾词长居朝堂,毕竟不是整日里牵鹰溜狗朱炎旭对手,被他摁在床上撕开长衫,手探进他小衣里,捻着他[rǔ][t*]不住喘着粗气。景鸾词羞愤交加,寻个空子抬脚踹他,却被他拉开双脚趁势挤进他两腿间。景鸾词怒喝:“朱炎旭,你到底是人还是畜生?”
“是什你说算。”朱炎旭气喘吁吁将他手摁在自己胯间道:“你看看,它想你想紧呢,你只当是成全,为你,可是连脸都不要。”
景鸾词挣几挣也没挣脱他,手触着他火热硬挺,气得脸色煞白:“你这人根本就没有脸,却到哪里去要脸?”
“说是,只等着你赏脸呢。”说着压到他身上去親他。他恨极叫道:“朱炎旭,你只管做下去,只让恨你生世,老死不相往来!”
鸾词背后好阵发凉。那女子却丝毫不觉,凑到景鸾词脸上親个嘴,景鸾词不觉低唤道:“姑娘……你……你脸……”
那女子状似羞涩道:“奴婢这些日子脸上长癣,扎到景爷吧,让奴婢来给您舔舔。”
景鸾词左躲右闪道:“这就不必吧。”
那女子硬扒在他身上道:“那怎行,只当奴婢给景爷赔罪。”
景鸾词把揪开她慾走,那女子却力大无穷,强压他在床上道:“景爷可怜,若侍候不周到,是要被媽媽打。”
朱炎旭动作顿,自上而下望他黝黑双眸,刚烈如火,再想他为人,向来宁折不弯,说是老死不相往来只怕还是轻。只是这满腔慾火到底无处发泄,幽怨之极叹口气道:“罢,你上却也无所谓,只是怕疼,你要轻些才是。“
景鸾词气脚把他踢到床下,胡乱抓件衣服披上,犹不解恨,走到近前又狠踩他几脚,这才推小门走出去。
婚事却倒底是没消息。众人见这位年少高才相爷竟连朝阳郡主都看不入眼,也就把满心替他辍合热忱都淡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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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眼见渐渐转暖,春冬交接之际,小周腿疾犯厉害,整日窝在被子里仍觉得痛楚不堪,只不过他性子,是不容得自己示弱于人,况东袖又是个女孩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在她面前吟楚述苦。东袖听得他夜夜辗转反侧,心里替他难受,几次托人弄些葯来,都因为银子不够而做罢。
景鸾词周身恶寒,厉喝声道:“朱炎旭,你闹够没有?”
那女子大吃惊:“景爷,莫非你暗恋王爷,怎在床弟间也叫出他名字来。”
景鸾词咬牙道:“是叫你!”
那女子掩面羞道:“奴婢哪有福气当王爷。”
“你不是他……你不是他……好!”景鸾词气极,抬脚踹在他命根子上:“这又是什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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