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皇后身边内侍。”程琅略微想,语气踟蹰,亮出他这次底牌。
他怎会认识皇后内侍?
宜宁看程琅眼,他还是那样俊逸出尘样子。她没有多问:“……那去告诉祖母。”
“国公爷平日虽然广结善缘,但位高权重,得罪人也是箩筐。恐怕除忠勤伯外还有落井下石。”程琅又说,“不过暂不说这个,先去皇城,为你开路再说。”
今天这事还真是瞒不住老太太。
宜宁听郭副使话瘫软在太师椅上,听着闷雷声响半天都回不过神来。“就算救不也要试试,”她说,“决没有就这样放弃道理!”
魏颐是跟着她起来,想到她刚才伶牙俐齿样子,现如今和游魂样,他又于心不忍:“喂……看你还是跟堂祖母说吧。明日要是圣旨来她没有做好准备,你恐怕更难收场。”
宜宁似乎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
她叫人去喊程琅。
程琅刚到下衙门时间,就匆匆赶来英国公府。
次事不是解决吗?她眉头紧,让庭哥儿回去找佟妈妈看着。她带着人径直朝前院去。
郭副使正在前厅焦急地等着宜宁。
看到宜宁之后他竟然双目中泪光闪动,似有哽咽之态。
宜宁走上前,看他还穿着身武官袍,心里更是不安:“郭副使,可是又有什意外?”
魏凌确是出意外。
宜宁告诉魏老太太这件事,她听气昏过去,醒来又不住地哭。因为魏老太太,英国公府里忙成团,
魏颐站在正堂里,就看到个穿着官服,面容俊雅公子走进来,他恭敬地和宜宁说话,似乎低声商量着什。他带来人守住正堂门口,看起来气派不凡。
魏颐看到朝廷*员俯身跟这位十四岁堂妹说话,看都没看他,他有些尴尬,突然觉得自己站在正堂里有点多余。
郭副使还没有走,知道这位程琅曾是探花郎,向他抱抱拳:“如今说什也没用,皇上在气头上,必定不会听。”
“就算去求陆都督,他也不会再施以援手。”程琅说道,他声音很温和,“如今只能让外祖母进宫去求皇后,保不住爵位就算,但定要保住魏家。”
越是危机时候,宜宁越是冷静。英国公府现在压在她头上,再重她都不敢喘口气,生怕时不慎就摔毁。所以强打精神也要支撑住。她听点头:“只怕皇后娘娘不肯见祖母,祖母虽然有诰命在身,但毕竟没有懿旨。”
他事虽然前两天才刚刚平息下来,但是这次事比前次还要严重。
皇上派都察院人起去宣府,都察院人发现宣府储存在粮仓年军粮和军饷凭空消失。往上查,下令调仓正是魏凌,这些东西现在放在魏凌在宣府住处地窖里。
皇上听勃然大怒,他对于贪污容忍度其实还比较高,但是这要没越过他底线。他底线就是贪污赈灾款和军饷,这叫发国难财,他是绝不会放过,发现那就是杀头大罪。皇后都没能劝得住他,削爵圣旨都写好。
郭副使来就是为告诉宜宁此事:“恐怕这次……谁都救不英国公!”
正堂外天色阴沉,这时候天空中闷雷滚动,晴好几日,这怕是要下场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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