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慎远向两人走过去,每步步履都很平缓。然后他握住罗宜宁手腕,把把她拉开。他终于看到陆嘉学败涂地,溃不成军样子。
罗慎远语气凉凉:“放你命,但这切都结束,陆嘉学。”
陆嘉学似乎没有听到,他仰头看着天际泛起丝淡淡金光。
太阳快要出来吧,他握紧手里珠串。
原来那日她还是把珠串找回来……真好。
射死吧。命还他命。”她眼泪滚到陆嘉学脖颈里。
她为什又在哭,他都要死。她还不高兴……
陆嘉学将她手握紧些,她真是难伺候啊。不要哭……每次看到她哭,心都像被细针扎过样。
“你别哭。”陆嘉学轻轻地说,勉强地笑,“快别哭,死也无所谓……差不多已经活够……”
罗宜宁想到那个给她抱狗儿陆嘉学,替她抄经书陆嘉学,喜欢逗她陆嘉学。这个人活在她往昔里,这鲜活。怎能死!决不能死!
陆嘉学闭上眼。
他不惜命,但这是罗宜宁求来。
他不能不惜啊。
“罗慎远!”她声音低,“是连累他,以前连累他罢,现在竟然还害死他。必然是要护他次,你连也杀吧……”
罗慎远很久才回过神来,嘴巴里全是苦味。罗宜宁不知道,她每哭喊句,他就握紧剑柄分。
……竟然连这种威胁话都说出来。她难道就不在乎他是什想吗?
但是很久之后,他突然静默。然后再次抬手:“……撤吧。”
如果这个人真死在这儿,那他能在罗宜宁心里留辈子,成为深深烙印,他再也无法拔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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