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灼华淡淡笑道:“沈大人这种话对小秦宫姑娘说说倒可,在下却是不好糊弄。”
沈惊鸿摸摸鼻子,苦笑下:“慕大人非但不好糊弄,还相当不给沈某面子,看你手中捧着花灯,莫非是心有所属?”
慕灼华看着手上灯,心头极快地掠过个名字,心跳也猛地重几分。
“只是求个国泰民安,风调雨顺罢。”慕灼
慕灼华笑笑道:“河边都是妙龄少女,去恐怕会被人误会,再者说,也没有准备花灯。”
别人都是罗裙粉衫,她身文士长袍,去怕不是要被当成男人赶走。再说,人家去河边都是奔着选秀,她堂堂正正个朝廷命官,去凑什热闹。
“慕大人多虑,你这身形看就是女子。”那人笑道,“没带花灯也不打紧,那边专门准备材料,可以现做盏。”
流波亭外搭个亭子,竹篾纸张浆糊,果然应俱全。
酒席上男人们觥筹交错,慕灼华自觉不胜酒力,心想着不如去做盏灯笼打法时间,正好众人也推着她去,她便顺势起身拱拱手,向流波亭走去。
会带上盏自己亲手制作花灯,在灯上写下心愿,放入流波河中许愿。自然人人写都是国泰民安,风调雨顺这类官话,心里祈求,又是另外回事。
官眷们宴席与百官宴席分隔在两处,听得到另方传来说笑声,却看不见那边情形。树梢廊下,到处挂满形状各异花灯,把御花园照得亮如白昼。
慕灼华自然是随着户部*员坐在起,众人都穿着青衫常服,相互斟酒谈笑,气氛轻松融洽。
慕灼华酒量般,稍稍喝两杯甜酒便停下来,想到去年今日,她还跟着平民百姓跪在城下仰视天颜,如今却坐在御花园里安享富贵,不禁阵唏嘘。
“上元节河灯与中元节河灯有所不同,中元节河灯是祭亡者,而上元节河灯是向上苍祈福。”有人侃侃说道,“因此这上元节河灯比中元节还要繁盛,尤其是女子,大多借此机会祈求姻缘,若是成婚,便会祈求早生贵子。”
慕灼华虽然从未做过灯笼,她心思灵巧,看着宫女太监们做会儿,便跟着做起来。先取细细竹篾编出个框架,然后用染色薄纸贴在竹篾上,朵桃花形状花灯便做好。虽然不是十分好看,但也算有模有样。
慕灼华在花心放蜡烛,小心点燃烛芯,看着花灯缓缓亮起,种成就感油然而生。
“慕大人真是心灵手巧。”
个低沉声音在身后响起,慕灼华回头看,笑着点点头道:“沈大人未在酒席上应酬,怎有空过来做花灯?”
沈惊鸿俊脸上带着三分醉意,凤眼却是清明,看着慕灼华手中花灯笑道:“此处光彩夺目,信步而至,便被吸引至此。”
另人接着道:“所以年年此时,便会有男子去河边守着,专等那未婚求姻缘妙龄少女,看能不能促成段良缘。”
说罢众人都笑起来。
可惜,今年城里最好女子都进宫来,只等着陛下挑选。
同僚转头看向慕灼华,笑着道:“慕大人也是适婚女子,何不也去放河灯求姻缘?”
邹奉听到此言眉头皱,有些心虚地别过头去,不敢看慕灼华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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