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早饭时候,盛尧就站在门口吩咐他镖手,好多乔知舒下床披着被子吃早饭,竖起耳朵听哥哥低沉有力说话声。
“带他们先回州府安顿,第时间检查茶砖有没有受潮,还有,事情办完,领着他们这帮兄弟去吃顿好,跟账房拿银子,记私账上,等回去填。”
“是,东家。”
“去吧,跟兄弟们说这边有情况,估计十日左右回州府,让他们看着拿主意,拿不定就拖到回去。”
“好,那们就去收拾收拾,吃完早饭就出发。”
乔知舒努努嘴,咳两声,不情愿地说:“可还没有吃晚饭呐……”
这才刚过午饭时间点,吃哪门子晚饭?
“呵……”盛尧轻笑声,知舒还是跟小时候样,点儿没变。他太解乔知舒,这哪里是想吃晚饭,明明是没撒够娇。
所以盛尧直接上手帮乔知舒把夹袄脱,把人塞床里,自己也只穿里衣钻进被窝里把人抱着,“睡,饿醒有人给你端吃。”
穿着厚重睡觉不安稳,可是不穿乔知舒又冷,现在有人形火炉,乔知舒呓呓几声,终于舒舒服服,暖暖和和地睡着。
心得要命情绪,和听茅尖说小东西入寒后怒气就消散差不多。他这才想起来,两人四年没见,莆见面,他就凶人家,好像很过分!
“凶你就哭,但凡你听话,哥也不会凶你。”盛尧语气是又无奈,又心疼,只能是搂紧怀里小东西,暖暖他。
“咳咳……”乔知舒才哭两声,又开始咳起来。
盛尧大喊:“茅尖,药煎就端来!”
乔知舒就着盛尧手将碗药喝下,奇迹是这回喝下药没咳出去。喝完药他又缩回盛尧怀里,吸吸鼻子,仰着脖子把盛尧盯着,小声地问:“怎还有上门报信讨赏呀?哥哥给他多少银子啊?”
盛尧应声,送走三个下属,返身回屋坐在乔知舒身边,顺手就
分离之后第次重逢,就这样平平淡淡地发生。
路途中,乔知舒假想过两人会不会因为时间有疏离感?会不会因为分离太久有陌生感?会不会哥哥觉得他长大不需要疼爱他?现在,这些假想全都化成窗外雪沫被太阳晒化。
没想到乔知舒这睡,从第天中午睡到第二天早晨。
盛尧是躺不下去,但是又要给乔知舒暖被窝,所以只能坐着倚在床头,拿着商队送来账本看,路上花销还算有度,看来他知舒不傻,商队也是良心,不忽悠年少雇主。
乔知舒侧躺着,手搭在他腿上,腿跨着他脚脖子,直到茅尖送来早饭,他才终于睁眼。
盛尧因他这又轻又软声音沉静下来。
“并州大乱,今年下半年开始,凡是外地首次来并州,并州知府都十分重视,开始这些官兵只报从盛京下来人,得赏钱越来越多之后,凡是来并州找人,他们都会来报,只是为讨三四两赏钱,不多。”
乔知舒头昂累,垂下去咳几声,会儿等不累,又昂起头看盛尧。
“哦,并州十二月就开始下雪啦?这早,那雪要下到几月份呐?”
“过完年就不下。”盛尧抬手摸摸乔知舒额头,不烫手,接着哄道:“吃完药睡会儿,快好起来,哥带你回州府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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