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话犹如泉水澹澹萦绕心间,楚樽行呼吸微促,郑重其事地应声。云尘被他这煞有介事模样惹得属实止不住笑,强忍半晌笑声终是脱口。
他稍许坐直身子,在他脸上揉几圈,语气颇为遗憾:“平日里不勾你几回你是连动都不带动,若是寻常你也如现在这幅性子该多好?”
楚樽行挡开他顶在自己小腹腿,转而用单膝牢牢压将其压在椅面上,刚欲欺身吻下去,听到这话却又顿顿:“寻常,怎?”
“没怎。”云尘看得稀罕,饶有兴致地将自己衣领往下扯扯,用指尖抵住他胸口摩挲打转,“你想如何都随你,干什都成,可满意?”
见人当真点点头,云尘又低低笑良久,这才眯起眼睛从容淡定地问道:“阿行晚些酒醒可不会赖账吧?”
手中酒坛耐心等着自家侍卫将最后坛酒喝尽,随后拍拍椅面让人过来。
接连灌三大坛酒,楚樽行也抵不过头脑昏沉,撑着额角缓好阵,才依言晃荡到他身旁。
云尘眼底勾出几道愈发浓厚笑意,拽着他衣带将人扯到身前。
椅子呈斜仰状,楚樽行被他拉重心不稳,双手重重撑在他脸边,垂下头刚好便能撞进那双在烟火映照下熠熠生辉双眸里。
云尘用扇子有搭没搭地拍着他脸,抬起膝盖顶上他小腹,许久后才缓缓说道:“你虽是从不与讲,但却知道你心下难受得很。从今日起你与将军府便再无瓜葛,忘府里那些事,往后只管待在身边。”
楚樽行皱皱眉,直截当:“这有何好赖账?”
“那便信你回。”云尘拖长音调,捏着他脸颊转向身后烟火,笑道,“它什时候停,你便什时候停。”——
醒酒后小楚搜索下记忆,决定给大家表演个鸵鸟埋沙
楚樽行沉眸凝视着他,心绪兀自动。醇厚烈酒无毒,只是无端放大心下被埋藏严实挚诚。他双臂微微弯曲,俯下身在心上人额间徐缓落下个轻吻。
云尘目光灼灼,亲昵地接下这份无言温柔缱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这人,自小便是分毫也招架不住。
手中扇柄转动,扇页贴着楚樽行脸划至下颌,淡淡挑起,微醺旖旎间也不知是谁乱心跳。
“阿行,没有哪个当娘会不牵挂自己孩子。”
“你娘定是爱你,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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