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里后花园也支不少秋千,小时候他经常让楚樽行推着他玩。只是长大后平日里也抽不出时间,偶尔闲下来再坐上去也不是儿时那种感觉,往后也就慢慢没兴趣。
云尘挨着他荡会儿,见他从袖中取出半月散,还是控住不住地把按住他。
“别担心。”楚樽行拍拍他手,也不就水,将其咬成两半后咽下去,“床底柜子里放些东西,殿下晚些记得去看看。”
云尘
“杀。”边昭声线冷硬不容置疑,“她今日能带人对下手,明日就能带人对岛中下手,喂不熟狼养来做什?”
“随你,莫要告诉凝香她们,只当是场意外便成。”
毕竟受多年苦是她,钟离年见她心意已决也不干涉,拿过楼仓脚边簸箕颠颠,听着门外逐渐靠近脚步声,起身道:“这篮挑完,先给它泡水里去。”
“哎!你弄不来就别乱动,上回就是你说帮泡草药结果糟蹋大缸!”边昭想起这事就来火,看地上剩下药材不多,保险起见还是跟他道过去。
云尘跟着楚樽行进来时候,院子里就只剩楼仓人,他俯下身看看,问道:“前辈,这是什草药?”
半残阳斜照在檐角,苍黄光线让原先清冷景调显得格外温煦。
小宅院子里点着烛火,地上放两簸箕草药。三位老者围坐在旁边,面挑挑选选,面扯闲散闷。
边昭捡根废草喂食小臂上来回爬行母虫,看着天边仅剩小半光圈,拍腿不快道:“还不回来?晚些雪要下大。都说用药赶早不赶晚,个两个都不听话。”
钟离年继续拔着草药上泥,闻言淡淡朝门口抬抬下巴:“早回来,直在外头杵着呢。半月散早吃晚吃都没差,那小子睡还不知道何时才能醒,舍不得也正常,由他们去吧。”
边昭依言看去眼,摇头叹道:“算是看明白,你那孙子啊,比婉婉还离经叛道,还误以为他是愚忠呢。”
“给他醒来用。”楼仓指着楚樽行说道,“他醒后身子弱很,四五年都离不得日三餐药。若是能好生调养着,说不准功夫也能慢慢练回些,不至于当真手不能提肩不能扛。”
他扒开不要药材,将剩下放到簸箕里,看着云尘眼底掩饰不住欣喜也觉着心下松快几分。
他望向楚樽行:“屋子里在熏药,你们先在外头坐会儿,估摸还得要上半个时辰。那药最好是快些吃,早点歇着对你有利无害。”
“多谢前辈提醒。”楚樽行应道。
院子里打把秋千,之前湛安天天赖在上面不肯下来。云尘从屋里抱床毯子出来,扫开秋千上雪,拉着楚樽行坐下,用脚推着地晃晃。
先前看出楚樽行是替云尘渡蛊后,她便觉着奇怪,虽知道不合时宜,但还是找钟离年问嘴他二人关系。
合着来说竟是因为私情。
“年轻人做事也有他们自己抉择,们管来作甚。”钟离年扫她眼,“你打算何时回岛上?”
“自然是得等他醒再走。”边昭捶捶发酸腿,“婉婉就这个孩子,看不到他睁眼哪放得下心。”
钟离年道:“南门箐你打算如何?她这些年在岛上也算是尽心尽力,凝香她们都拿她当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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