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那个不稳定s+。
他事后有找机会自己去询问医生,但为时过晚,他永远都是那个不稳定s+。
他犯病时越来越不能掌控自己,直到次易感期,家里只有他和柳羌芜两个人。
而他大逆不道,在那天失去理智,攻击他亲生母亲。
他没有全然失智,在最后刻把自己反锁进房间。
“对不起……”
她断断续续地重复着这三个字,神情怎也控制不住。
对面在看着她是他最亲儿子,但她害怕到不敢正视眼。
“妈……”陆燕亭闭上眼,“该说对不起人是。”
“现在就出去,你好好休息。”
柳羌芜却又退几步,仿佛已经闻到空气中挥之不去薄荷味,
她要喘不过气来。
陆燕亭垂着眼,默不作声地看着柳羌芜。
他知道,作为母子,他信息素对柳羌芜根本没有影响。
就算他是个s+,柳羌芜只是个A级omega,他信息素也不会产生任何压制力,但柳羌芜还是步步地后退,瞳孔颤动起来,其中隐含恐惧情绪,甚至超过看他和陆准打架时不安。
陆燕亭抬手敲门。
没等第二下敲下去,柳羌芜打开门,把他拉进去。
“小陆!”柳羌芜蹙着眉,又是担心又是埋怨地说:“你怎又跟你爸吵起来。”
“不是说吗,你听话点,别跟他犟,你爸这个人,他生起气来六亲不认。”
“妈。”陆燕亭问,“你伤到吗?”
可攻击行为也像信息素紊乱病症样,永远不能被抹去。
柳羌芜直都是个胆小omega,顺从家里联姻嫁给陆准,并竭尽全力做好自己角色,她战战兢兢地维持着他们小家,即使无人认为这是个家。
从那天起,她不止害怕那个喜怒无常丈夫,还害怕那个自己辛辛苦苦养大孩子。
他第次信息素紊乱是和分化起到来,在医院。
医生都看在旁边,没出什大事。
医生建议他立即手术,把信息素浓度降下来。虽然会因此降到普通s等级,但不会有其他副作用。
但陆准制止他们。
后来就再也没人就他病症提出过意见。
“小陆。”柳羌芜不敢看他眼神,眼泪转眼间掉下来。
“对不起。”她哭着摇头,不断地后退,直到后背接触到墙壁,退无可退,她靠着墙支撑住摇摇欲坠身体,哭到不能自已:
“对不起,小陆。”
“妈真……太害怕。”
她无意识地动着手臂,摸索到后颈腺体,奔溃哭泣影响到呼吸,柳羌芜痛苦地张大嘴,边扣着腺体,边艰难地大口呼吸。
“没有。”柳羌芜安慰道,“你爸没有用力推,你……你头怎?”
柳羌芜瞪大眼,哆嗦着退几大步。
陆燕亭反应过来,伸手遮住伤口:“没事。”
但是他手背上还残留着先前血迹。
亲人之间信息素影响会小很多,近乎于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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