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年后,二十五岁。”凌度反手握住陆燕亭手
凌度原来穿羽绒衣浸水,陆燕亭脱下来,给他披自己干燥外套,但在刚刚大幅度动作里掉到地上,怀中身体比上次抱起来瘦不少。
感受到温度流逝,陆燕亭才恍然,主动结束这个持续良久拥抱,摸着地上保暖衣物重新披到凌度肩上:“很冷,你已经发烧,别再加重病情。”
“对,有事情还没告诉你。”陆燕亭细致地整理好衣服,“说回来跟你说。”
“也有事情要告诉你。”凌度说。
“先……”
“别动。”陆燕亭忙道,“你手上……”
凌度没管,抓住那只手撂开,用超乎寻常力气从原地弹起,不声不响地搂紧他脖颈。
这下出人意料,陆燕亭被扑到另侧墙壁上,肩背磕到石头,陆燕亭胳膊揽过去护住凌度头,呆很久才接着说完:“……伤。”
“燕亭。”凌度头发还没完全干透,湿漉漉发丝蹭在颈侧皮肤上,伴随着说话间若有若无热气,凌度声音很轻:“你找到。”
他好像第次从凌度口中听出珍重万分意味。
睁开眼时候,四周仍然是无穷无尽漆黑。
头痛欲裂,凌度瞬间恍惚,忽然不知自己重生,究竟是否真实存在?会不会只是昏倒在山洞里场大梦?
“凌度。”梦中叫他那个声音突然清晰地在耳畔响起,伸手不见五指黑暗里,有人从旁边慢慢挪到他身侧,带着凉意手掌心轻轻贴到自己滚烫额头:“你醒?感觉如何?”
不是梦。
真改变。
“先说。”凌度认真道,“也很重要,必须告诉你。”
陆燕亭把凌度受伤手小心捏过来,检查无碍后才道:“那你说。”
“高三那年,十七岁,父母在和打电话时,被消音手/枪杀害于小区玄关,报警后,取证调查三个月未果,案件被搁置。”
“年后,考进华大生物专业。”
“六年后,在二十四岁那年,章河山教授向发出参与计划邀请。”
那个人向来游刃有余,不负责任地挑拨他,又轻而易举地在自己开口之前就化解所有旖旎。
就算在起,他也直都明白,自己并不能改变什,凌度有不顾切也要做到事情,他说“等回来”,遍遍地说,凌度没有应承过。
他以为能从那人嘴里听到句“喜欢”,已经是莫大幸运,他要求也不多。
可如今硕大“在意”砸到头上,他时陷入不知所措境地,很久方才感到心底油然而生喜悦,这样环境,这不应该,但他控制不住。
他动作僵硬地把另只张牙舞爪胳膊从空中收回来,放到凌度背上:“没事。”
“你刚刚在看吗?”凌度莫名其妙地问,声音有点哑。
“这算什问题,你烧糊涂吗?”陆燕亭含糊地笑下,“当然在看着你。”
他知道,他早就该知道。
山洞地上不知会爬些什物种,安全起见,陆燕亭把凌度上半身靠在洞壁,自己睡在洞口附近望风,听到那人呼吸节奏改变才凑过来看情况。
话音刚落,直安安静静人却有点着急地抓住自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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