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长宁俯下身,恶劣地拍拍他脸:“若真有那天,你还得感激教得好。教你杀人,你原来是想杀?还嫩着呢!”
他把闵疏从水里提起来,抄起屏风上披风把人裹,直直扔到床上去。
“放开!”闵疏拼命挣扎起来,“放开……放开……不要再这样……”
他已然溃不成声。
闵疏反抗实在强烈,梁长宁支起上半身,眯着眼睛威胁:“真是吃苦头也不长记性,要是你今天惹得不舒服,就派人把你娘接进来,叫她坐在帘子外看着!看看她儿子是怎在殿前承欢!”
闵疏脸上布满泪痕,瞳孔深处厌恶和惧怕览无遗。
梁长宁微微笑起来,语气轻淡,像讲个哄小儿入眠故事:“你看看这安鸾殿,像不像铜雀台?”
梁长宁捏着他下巴手重重摩挲他唇,轻声道:“但是如果你乖点……不会把你锁起来,其实你也不喜欢金链子,对不对?”
闵疏目光带恨,口咬在他虎口上,死死不松开。
梁长宁嘶声,抬手就是巴掌。
地偏过头。梁长宁不以为意道:“立什贞节牌坊呢?左右不过桩生意,你要自由,要皮肉,钱货两讫事情,你有什好委屈?”
“闭嘴!”闵疏巴掌向后扇去,梁长宁挨他耳光,不怒反笑。
闵疏闭上眼,胸膛剧烈起伏。
他不止觉得脏,还觉得屈辱。
文画扇好歹还占着个王妃名头,是他长宁王八抬大轿娶进来,名正言顺枕边人。
承欢两个字是彻彻底底羞辱,闵疏面色难看,后槽牙死死咬紧。
他这话说得荒唐,闵疏却知道他真做得出来。
“你——!”闵疏面色铁青,喑哑地喊:“你卑鄙!”
“那又如何?”梁长宁无情地说:“你娘在手里,那就是拴住你狗链子。可恨这个道理还是文沉先明白,否则哪里有他什事?你已经百密疏叫捉住你娘,如今还不亡羊补牢,保住她这条命?”
“也就是好心好意放你条活路,否则你没死在张道手里,早晚也要死在后头,你以为查出你身份时候没想过杀你?!”梁长宁冷冰冰地看着他,恶声恶气地说:“你也就这两分姿色,离长宁王府,谁他妈关你死哪儿!
“——啪!”
鲜血顺着虎口流下来,滴在浴桶里,很快就消散。
闵疏面颊很快红肿起来,先前他给梁长宁那巴掌没留情,如今梁长宁这掌也确确实实是用力。
“闵疏,本王直觉得你最大长处是会审时度势,别让本王失望。”梁长宁随手擦去虎口血,看着那里模糊血肉,冷笑声:“你娘那条命要不要,可全在你。”
“卑鄙!”闵疏擦去嘴角血,却再也冷笑不出来:“赶狗入穷巷必遭反噬,王爷今日用血亲要挟,就不怕明日施以报复,给王爷心窝子来刀吗!”
可他闵疏算什?
个没有名分私生子,仗着有两分姿色就爬上床,两面三刀里外勾结,卑贱苟且于他人檐下!
他慢慢抱膝缩紧,靠着浴池台阶边缘微微战栗起来。
即便咬紧牙,呜咽声还是溢出来。
梁长宁捏住他下巴,迫使他抬头看自己,恶劣道:“哭什……这样难道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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