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铭还翻楞着眼睛看他,想看他能说出什花儿来。
“所以为弥补心灵创伤,你以后最好尽量跟两情相悦,不要动不动就嫌情话油腻,也不要动不动就提什人口买卖等不法活动……”他边说边低头看贝铭眼,正好对上那对翻半大白眼,没再说下去,笑,弯腰朝着那儿吻下。
贝铭闭上眼,搂住他脖子,身上还有些啤酒留下微醺酒气,拉下来吻下他下巴。
褚云端本来在床头坐得挺好,这时候不得已像虫子似往下蠕动,揽住贝铭腰,碰碰他鼻尖,问:“累?”
贝铭没说话,只是搂着他,贴着
“不是想得长远,是想得很现实,父母也不能保证对每个孩子都样好,到时候对俩孩子都是亏欠。”
褚云端:“那就别生,本来连胎也不想让你生。”
“那怎办?就是繁殖癌发作,就是生,塞不回去。”说着人就往下出溜,副不想搭理他打算睡觉样子。
“还没刷牙呢。”褚云端拽住他胳膊不让他躺,“话没说完,又急,还说不是属炮仗,你这都不属于炮仗范畴,得是危险气体,碰都不能碰下,点儿火星就爆炸。”
贝铭斜着眼看他:“你这属于人身攻击。”
那天晚上话他们此后没再提过,贝铭回到卧室也没跟褚云端说什,只让他留个时间去派出所给孩子上户口,再这拖下去不是个事儿。
孩子睡得很熟,褚云端躺在床上看书,闻言道:“觉得姓还得再想想。”
贝铭抬头看他:“想什?”
褚云端放下书:“谁生跟谁姓,直接冠上不公平。”
贝铭问:“你是因为是女孩儿所以觉得冠姓权无所谓吗?”
“怎攻击你?这不是实话实说吗?”
“你不知道们危险气体都不爱听实话吗?小心会儿就给你炸。”他到底还是躺下,脸挨在褚云端大腿边,像什小猫小狗似蹭蹭,“就跟你姓吧,咱俩当初结婚,你爸他们也是这个意思,再说读书这长时间,整个硕士期间都是你供,以后她多是用你钱时候……”
褚云端捋把他头发,说:“你这算不算人口买卖啊?”
贝铭翻着眼睛看他:“……”
“供你读三年书,你给生个孩子,以后要是供桁桁读辈子书,她是不是得事事听?”褚云端捋着捋着不小心给他薅掉两根,赶紧若无其事地藏起来,“咱们现在这是法治社会,你这做不对。当初咱俩结婚,你抱着单纯目,愧疚是应该,也确实很伤害情感。”
“你这话没法儿接,在你心里是这种人吗?”
“倒不是,就是因为你人性过于光辉璀璨,跟钻石似,不敢相信。”他踢掉鞋子上床,“之前虽然说过过两年再给宝宝生个弟弟,但这段时间这心思也歇不少,你要是想着二胎再跟你姓,真不定能等到。”他挪挪屁股在床头坐好。
褚云端:“这段时间太累?”
“不是。”贝铭歪歪脑袋靠到他身上,“万将来有二胎,咱们俩精力肯定得分给二胎部分,到时候万老大不高兴怎办?”
“你想这长远呢?”褚云端握住他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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