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凭钟度和宋杨哥哥两个人,钟冕那帮蛇鼠窝老狐狸哪可能这快就被查,事情之所以能进展得这顺利是因为在他们之前有群人已经筹谋很多年。
“钟冕那个圈儿当真是臭味相投,找不出位像话家长,被压迫久孩子们如今羽翼渐丰,抱起团,琢磨着怎把老子送进去,他们查到很多事儿,偷税漏税这都算小事儿,挡他们路离奇失踪,与他们站边也被攥着把柄威胁,这多年这种事儿太多。”
听到这儿迟远山拧起眉:“所以你是把宋杨拿到证据给他们?不是给警方?”
“别急”,钟度笑着拍拍他背,“只是给他们递点儿证据,没有参与其他。他们不搞出点儿动静警方又怎查呢?盘踞这多年大树早就成片森林,盘根错节,不是那
宋杨哥哥被送走时候毕竟已经大些,多少有点儿记忆,工作以后找回原来家又根据他妈妈给线索找到宋杨。哥俩这些年过得都不好,宋杨很小时候就被送进寺庙,说是让他跟着师父学武,其实就是领养家庭新鲜劲儿过去不想管他。他哥哥也没好到哪儿去,那家人后来求医问药地生下自己孩子,对他也就权当是个空气。
“他哥哥来找宋杨时候,们正好在拍《海藻》,给他几天假,再回来时候他很难过,说要好好拍戏以后赚钱给妈妈装个义肢。”
迟远山问:“你给拿钱是吗?”
“对,其实钱早还,他们没必要帮”,钟度苦笑声,“有时候觉得跟钟冕又有多少区别呢?也是巧,宋杨哥哥竟然是在钟冕公司上班,前段时间跟钟冕谈崩以后就联系他。”
钟冕不给他自由,他就得自己去讨,想来想去宋杨哥哥是最好选择。明面上这个人跟他毫无瓜葛甚至跟宋杨也没有法律上关系,又已经在钟冕那儿工作很多年,钟冕怎都不会怀疑到他。
“你知道吗?宋杨哥哥解到,钟冕资助过那些学生后来都被他利用,区别只在于如何利用罢。他那些所谓慈善不过是在给自己培养个个忠诚‘棋子’,那呢?当年知道宋杨哥哥在钟冕公司上班时候为什什都没有说?没有提醒他钟冕是个十足老狐狸,也没有提醒他钟冕公司背地里可能有问题,是不是潜意识里也在等着利用他,等着挟恩图报?”
迟远山皱着眉看他,钟度于是不怎走心地笑笑,说:“抱歉”。
迟远山拧着眉说:“你跟他不样,你没有说是因为不知道怎解释你和钟冕之间不像父子父子关系,你又心存侥幸,会想钟冕或许没有坏到那个地步,他在做慈善,也为很多人提供就业机会,你并不知道内幕又哪来十足把握可以断定这是个狼窝呢?”
他说得很快,像是有点儿生气,说到这儿又忽然叹口气,语速徒然慢下来:“你或许没有直接说但不信你没有暗示过,你不能这样拿自己去跟那种玩意儿类比,嫌脏。”
钟度靠在椅背上看他,沉默着,过会儿就着此时姿势轻抚两下他背,垂下眼睛说:“你说得没错,之前太蠢,甚至相信钟冕尚有良知,亲眼看过才发现,这帮人真是什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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