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迟远山笑着吻在钟度唇角,“晚安糖三角他爸,做个好梦。”
“好”,钟度靠在他身上笑着去捏他脸,“迟老师怎这好啊?”
他知道迟远山担心他见到林素采情绪会受影响,此时只好半开玩笑地哄人。这段时间他都是这样,用最直白情话,用亲昵小动作,用他能想到各种方式缓解着迟远山因他而起焦虑。
迟远山也是样,天不落地持续着他“童年打造计划”,也天不落地在睡前跟钟度说些无关紧要话,每天都等他睡着才睡。
这晚临睡前,他问:“安乐是你小时候养狗吗?”
“嗯,下雨天捡回家”,黑暗中钟度声音很平静,甚至还带着笑,“小时候太傻,还觉得安乐安乐平安又快乐,真是个好名字。”
好拔。”
“哥”,迟远山还是拧着眉,“你说自私也好没有大义也好,但是这话必须放这儿,你不能为这事儿把自己搭进去,能不参与就不参与,参与也要在合法且能自保前提下。”
“说什呢?”钟度笑,“放心吧,想参与人家还信不过呢。把心放肚子里,你哥守法好公民,不至于那傻。何况现在那帮人自身难保,恐怕也没精力搞事情,宋杨哥哥回老家只是以防万,到时候需要他作证他也会回来。堂堂正正举报违法犯罪而已,没什好躲。”
迟远山抬手搭上钟度肩,笑着叹口气:“可能是老吧,没有那些英雄情结,就只想着这些事儿赶紧结束们好踏踏实实过日子,典型小市民思想。”
“小市民就小市民吧,也是小市民”,钟度捏着迟远山搭在他肩上手,声音很低,“最近总想回长南,想过几天消停日子。早上起来逗逗肥猫,上午到茶馆泡杯茶,晚上还能在酒吧听首歌、喝杯酒。”
他没有说安乐最终没能安乐,它成林素采创作“工具”,也成地下室里枉死冤魂员,最后被他埋在院儿里最靠近院墙那棵苹果树下。
迟远山似乎察觉到什,没有接着问下去,转而说:“前两天,老大哥说二毛把流浪小母狗肚子搞大,他只好把二毛野媳妇接回家伺候,等生以后们接只回家吧。”
“好啊。”
“取个什名字呢?”
“二毛崽,叫三角吧,糖三角。”
“回呀”,迟远山笑笑,“只要你忙完咱们随时都可以出发。”
书房被迟远山布置得很温馨,角落里放盏投影地灯,此时轮红日投射在对面墙上,橙黄色光晕染满屋。
钟度往迟远山身上靠靠,看着电脑屏幕半晌没说话。
画里事儿他点儿印象都没有,甚至都不知道有这幅画存在,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感觉,像团雾似,迷迷蒙蒙扰人心慌。犹豫半晌他还是说:“走之前,想去看看她。”
迟远山看看他又看看那幅画,实在是想拒绝也是实在没忍心,他长长地叹口气说:“去可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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