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怎样克制力才能做到按着给他打抑制剂而不是直接咬下去?他现在可是货真价实alp
周家灯直亮到后半夜,佣人们提心吊胆守到天亮。
顶楼客房里,许嘉音艰难睁开眼睛。
房间没有开灯,满身热汗干,他独自躺在空荡荡大床。
漫长开机启动过后,他个弹坐起来,同时“嘶”声,按向尖锐刺痛后颈。
体内还余有酒精,大部分吐出去,还有少部分顽固地影响着神经,让他觉得脖子上架不是颗头,而是铁锤砸过开满裂分又未彻底碎裂大石头。
“不管你谁管你?许嘉音吗?”夏町收回手掌,扯开嗓子往楼下喊,“叔,叫人去接李医生,快点!”
老管家即刻回应,只是脚步声匆匆还在往楼上来,不会儿,女佣人身影出现在转角。
“二少爷大少爷,管家让把这个拿上来,说是刚刚那位小先生落在车里。”
女佣人弯腰向前伸出双手,手掌之中放着只手机,正在“嗡嗡嗡”震动,催促着人接听电话。
款式有些老手机,戴着黄色保护壳和亚克力小熊挂件,是许嘉音东西无疑。
周赦闷头往下走,差点头撞上转角阔叶盆栽。
“小心——”有人伸手扶把,他像受惊狮子,猩红双眼怒瞪出去,反手已将前来搀扶手扭住。
“是!”来人狠狠嘶口,看样子扭得不轻。
曾经为训练周赦警觉和反应,周震深授意教官把他丢尽恶狼出没树林子里,他在里面呆整整半年,出来时就朝自己亲生父亲瞪着现在这双眼。后来他知道林子里并没有狼,为他安全,甚至连黄鼠狼都被提前捉干净,只是他无法原谅名为“为他好”欺骗,而那时养成形同野兽警惕,留存至今。
“是你……”危险解除,周赦脱力,身形往后倒退。
但这不算什,更疼在后颈,他就算死也忘不这针刺痛楚,只有被针头扎穿腺体才会造成这样痛苦。
他将双腿收缩,脸颊深深埋进膝盖,身上散发出陌生气息,他这才发现穿着套陌生睡衣。
回忆渐渐苏醒,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还是完好。
在个完全被激怒alpha面前发情,接下来遭遇可想而知……他望着身下平整床单,有些发愣。
周赦这人,总在做超乎他意料事情,那天晚上是,今天晚上也是。
夏町将那物品接过来,回头望着无法维持正常姿态周赦,“江言打来,要接吗?”
周赦单手扶着墙,跌倒式地往前走步,夺过那手机,摁住关机键。
没有特别原因,他现在无比烦躁。
“阿赦!”夏町把从后面抱住他。
女佣“呀”地尖叫起来,冲上来扶他手臂,还是没能制止他摔到楼梯上。
站在前面人,是他为数不多可以放下防备人,他哥哥,夏町。
夏町从他手中摆脱,顾不上查看自己那无辜受伤手腕,立时抓住他肩膀,手掌插进凌乱刘海,往他额头按下去。
“这烫!在船上就劝你别管许嘉音,非要硬撑什!”
周赦仰头让开他手掌,这丁点幅度动作,竟让那般体格他不得不扶住墙,否则就要头仰倒在地。
“你少管,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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